杜腾会哼声,道:“管他灵药还是交情,若是早听言,无极院哪里来工夫如此腾挪?总是你拖延之故!”
“是,都是师弟错。可事已至此,咱们应当如何才好?师弟刚入四川,尚不知此地情形,还请师兄教。”
杜腾会发通邪火,心气平缓不少,回过头去仔细思量,觉得自家师弟两个顾虑并非无是处,因道:“且先将景都管请来,他在龙安府那多年,总能看出些头绪。”
景致摩虽然曾与杜腾会有些龉龌,但此刻形势不比从前,在某些方面和杜、徐二人目是致,故此被请来后,也尽力出谋划策。
“无极院与华云馆是没什交情
诸致蒙临走时候,赵然仍觉得以七宝松萝根交换华云馆记功文书相当亏,于是忍不住又要诸致蒙送给他本《芝兰灵药谱》。
诸致蒙当场就笑,说早就知道,你如果识货话,肯定不会舍得拿出这件宝贝来。《芝兰灵药谱》也不是什不可外传功法,回去后便给你抄本来,你好好学学,将来别做这种亏本生意。
被诸致蒙鄙视把,不过赵然却并不生气,只要能得到《芝兰灵药谱》,他就可以对照着查阅出自己扳指里那些药草究竟是些什东西,算起来,还是自己收获更大些。
七宝松萝根果然足够珍贵,没等两天,华云馆便发来份文书,将敬献灵药宋监院、张都管、袁都厨、罗都讲及赵然各自记功档,此令明发西真武宫,呈报玉皇阁和玄元观,虽然没有字涉及十方丛林俗务,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,这是华云馆出手,在无极院道士们头顶上加层保护罩。
这层保护罩威力有多大,只有当事人自己才能体会。
宋监院等无极院高层们欢欣鼓舞,众人看着赵然眼神中满是感激。而西真武宫高层们,则感受各有不同,但受到刺激同样不小。
方丈杜腾会正拿着这份华云馆颁发记功文书,脸色不豫地向监院徐腾龙道:“早几日拿定主意,便切都好办,可你倒好,偏要和姓白、姓廖纠缠不清,现在好,华云馆出面,记功令发过来,还是明文,玉皇阁和玄元观都看得清清楚楚,这时候再去处理他们,就是削华云馆脸面!”
徐腾龙皱着眉分辨道:“师兄,初来龙安,也是为尽量安抚好三都,否则今后很多事情都会相当麻烦……再者,无极院居然有能令华云馆心动灵药,这层谁想得到?”
杜腾会怒道:“安抚,安抚,安抚!安抚多久?都十多天,那两个老东西仍然固执己见!前几年在武昌时就跟你说过,你若想主持方,就绝不可抱着四面讨好心思!身为方之主,总想着谁也不得罪,谁都和和气气,这是绝对不可行。和谁都想相处融洽,就意味着你无法做到赏功罚过,不服你人与跟随你人得到是样,那还会有谁愿意跟随你?这个道理你现在还不明白?”
徐腾龙心虚道:“本想着再劝两天,若是还不应允,便下强令,总是要替师兄扳回颜面。可谁想……师兄,其实仔细想来,没对无极院施以重处也并非坏事,华云馆既然对无极院如此周全,想必与无极院是有牵涉。就是不知谁与馆中先师有交情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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