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天工夫下来,他对这柄飞剑最后得出结论是:指东打西——当然并不准确,有时候指东也会打北或者打南,忽快忽慢——快慢之间完全没有丝毫征兆。总而言之,这柄短间发出后就像只没头苍蝇样,根本找不到攻击目标,只顾蒙着头乱撞。
就是这样柄莫名其妙飞剑,却让赵然时常受挫,他不禁又是好气又是好笑。
算下来,离开日子就快到,赵然没有时间在剑阁中仔细挑选飞剑,比较来比较去,他对这柄莫名其妙飞剑产生浓厚兴趣,最终决定将这柄飞剑炼为己有。这是赵然深思熟虑结果,也是他亲身体会之后决断,以他目前修为层次,如果与人斗法,说句实话,与其使用柄操控起来得心应手飞剑,还不如使用这柄乱七八糟、连自己都无法控制飞剑——既然连自己都搞不清飞剑去势,对手又怎搞得清楚呢?
按照赵然这几天统计数字,平均下来每隔五次,他都要
赵然受伤很是诡异,因为第三柄飞剑很是诡异。
第三柄飞剑很短,只有三寸多长,与其说是剑,不如说是匕首。这柄飞剑既没有第柄飞剑准头和力道,也没有第二柄飞剑迅捷无论,而且最大问题是,这柄飞剑甚至根本谈上不上准头。
赵然在受伤之前曾经遇到过次惊险,他躲过第柄飞剑,然后以十二金钱镖挡住第二柄飞剑,但空门却已大开,完全没有办法堤防第三柄飞剑。当这柄短剑攻来时,他已经将令牌从扳指中取出来,准备停止这次修炼。
可事实上,他根本没有机会将令牌扔出,因为这柄飞剑起初并不快,但飞到半时却陡然加速,快到以赵然眼力都难以捕捉它身影。当时赵然甚至连闭眼“等待受伤”机会都没有,在他没有反应过来情况下,飞剑已经激射到他身边。
但这次赵然却毫发无损,因为这柄短剑以相当诡异路线从他腋下滑过,根本没有刺到他身体半分。
在其后几次经历中,这柄飞剑展示它诡异到别扭飞行轨迹,忽快忽慢、忽左忽右,明明就要击中赵然,却莫名其妙改变方向,就好像个喝醉醉鬼样,无论走路还是跑步,都极其地别扭和无序。
赵然觉得,这柄飞剑可能炼制时候并没有最终完成,兴许只是个半成品,或许干脆就是淬炼时用就是酒水。
不过赵然并没有放松警惕,他仍然打起全副精神,时刻戒备着。可惜他还是受伤,飞剑射来方向明明偏离自己足有三五尺之远,可是莫名其妙划出道令人费解轨迹,直接从自己肩头穿过去,连皮带肉削下去块,当时骇得赵然面如土色,心头狂跳不止。
赵然扳指中备得有华云馆外伤灵药,这是大师兄魏致真给他,为就是以防万出现类似情况。华云馆灵药疗效显著,赵然敷上药粉后离开剑阁,回到屋中睡觉,第二天醒来时候,伤口处已经长出新嫩肌肤,看上去就好像从没受过伤般。
受这次伤,赵然对这柄短小飞剑忽然生起浓厚兴趣,在接下来几天里,他开始仔细观察这柄飞剑进退法度,但始终没有看出什规律来。同时在这几天修炼之中,他也屡屡中招,被这柄飞剑搞得狼狈不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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