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远叹口气:“这几年苦啊……”
赵然肚子乐,心说话这是要打悲情牌,故此奇道:“没看出来啊,道兄多不少好东西倒是真!你那袈裟,当真是件宝贝……还有佛珠,把那头癞驴缠得死死,要知道那头驴子可不比寻常,般人还真弄不它……”
觉远尴尬道
觉远好阵无语,继而冷笑道:“贫僧在大雷光寺住持上做得好好,哪里呆不下去?”
赵然微笑道:“师兄怨气很重嘛?这谈可不是好主意,意待师兄心绪宁静下来再谈更好。否则师兄情绪失控,真要忍不住动起手来,贫道恐又伤师兄。”
觉远想起白天那场斗法,心中不禁敲起小鼓,气势便弱三分,长叹声,道:“道兄莫怪贫僧心中不忿……贫僧只想问问,道兄究竟是姓赵还是姓诸?”
赵然干咳嗓子:“这个,确实是贫道疏忽,当日和师兄相谈甚欢,忘告知真实名姓……其实贫道姓赵,名致然。”
觉远满脸悲愤:“赵道兄,为寻找诸致蒙,贫僧在龙安府来来回回转半年!”
意留下,继续住大棚。”
金久也明白,追问道:“若是他们反悔呢?”
赵然道:“反悔也无所谓,反正也干活,只要把谷地开出来,房子建起来,他到时候要想走,咱们也不吃亏,顶多让他多吃些罢。不过还是相信,以咱们条件,还是很有吸引力,他们若是反悔回乡,不仅要折腾涝地,还要忍受比咱们高租税,何苦来哉?至于故土难离……咱们谷阳县就挨着江油县,也算不得远离故土罢。”
见众人再无疑问,赵然道:“金师弟要坐镇主持君山庙全局,所以这件事情交给林老哥吧。其中最大难题是如何购买到足够粮食,购粮问题还是由金掌柜来做。李管事做好慈善堂收容灾民事,组织好批就送批过来。预计这笔银子是大头,打算拿出七千两来,剩下银子,各出三百两用于筹备家具作坊和陶瓷作坊,最后剩两千四百两备用,诸位以为如何?”
见众人轰然答应,赵然便让他们明日再商定详细章程,自己道声乏,将兴奋激动金久等人撵出屋子。
赵然愕然:“需要那久?”
觉远气恼道:“你们道门太过分,也不知修行之地究竟有什好隐藏,神神秘秘藏得无影无踪,哪里像们佛门,大门敞开四方迎客!贫僧本以为华云馆就在西镇武宫旁边,可是把平武县每个角落都看遍,愣是没有。贫僧又挨个跑江油、石泉、谷阳,最后才听点消息,说诸致蒙修行前曾在无极山……”
赵然想起自己几年前想入道门时同样不得其门而入,不由勾起同仇敌忾之心,忿忿道:“谁说不是呢,点都不接地气!天到晚藏头露尾,鬼鬼祟祟,依说完全没必要嘛!”
觉远:“……”
“好,话题岔远,说说你吧,这几年如何?”
此时屋中只剩觉远,赵然道:“今日天色已晚,住在西屋,师兄就去东屋安歇。”
“道兄你庙里事务处理完?”
“啊,处理完。”
“道兄不想问问贫僧为何出现在大明?”
“瞧你这模样,怕是在佛门呆不下去?因此蓄发明志,准备还俗?或者干脆是来投奔贫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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