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好事,很好。”
赵然笑笑:“既然师兄都说好,要不要也认几股?”
觉远听,坏,这是要让掏钱啊?当下连忙摇头:“敝寺家业甚小,没什浮财,就算有几两银子,也要顾及庙中十几号僧众衣食,认股事情当真为难得紧。”
赵然道:“正是因为之前曾听师兄言及大雷光寺困顿,故此贫道才忍痛割爱,打算折些股份给师兄,所谓有福同享嘛。”
觉远皱眉:“此话怎讲?”
觉远眼前黑,口气半天没喘上来,怒道:“还有什好谈?”
赵然悠悠道:“觉远师兄来自夏国,异域风情,思考问题角度必然对贫道多有裨益,贫道自然要多多请教。”
觉远强压心头怒意:“你还有什要求?”
赵然笑道:“师兄不免以那啥之心度那啥之腹,贫道哪里还有什要求?只是有件事情想听听师兄想法而已。”
“你说。”
说修行界风波险恶,随时随地都可能与人斗法,比如贫道和师兄就斗过多次吧。要是不留神,那可就会受伤,伤次可以吃苦参果,第二次呢?第三次呢?”
觉远无语,抚着额头和赵然四目相对,眼光中当真是激情四射。
赵然心中忐忑,这枚苦参果他是非常想要,他和觉远大眼瞪小眼过程中,直在观察和猜测觉远心情变化,准备旦觉远有反悔苗头,就立刻答应下来。
半炷香过后,赵然撑不住,他决定答应下来。就在他刚要点头之极,觉远开口:“两枚!”
赵然差点没被呛着,心道:“还好还好,看来还是定力强!”他连忙端起茶杯,准备喝口水把呛那口气顺过来,然后就答应觉远。
赵然亲自起身给觉远添满茶水,然后拽着椅子挪到觉远跟前,热络中带着几分神秘道:“来来来觉远师兄,贫道给你讲个故事。话说如今正是天灾人祸频现之时,地里收成不仅不好,而且豪门大户压榨过甚,这种时候,天底下最缺是什?当然是粮食!所谓手中有粮心中不慌……”
等赵然讲完故事,觉远想想道:“你是说,君山粮食必定丰收?而且真如你所言,上交官府数目就那点?”
赵然小鸡啄米般点头:“正是啊!师兄请想,有粮食,哪里还愁银子?只要认君山股子,每年保你分红无忧,大雷光寺必定举脱贫,直奔小康!”
觉远皱眉道:“可
“是这样师兄,刚才贫道所议之事,不知师兄有何指教?”
觉远愣愣:“刚才?”
“不错,就是贫道将君山应产出收成折算股价事情,师兄刚才听得还算明白?有没有什好建议?”
觉远没好气道:“没什建议。”
“那就是说,这件事情是好事喽?”
喝口水润润嗓子,赵然将茶杯放在桌上,正要开口……
觉远咬牙加磅:“三枚!不能再多!”
赵然立马接口:“成交!”
觉远心头滴血,脸上如丧考妣,从储物囊中取出三枚苦参果,放在桌子上,同时向赵然伸手:“经书还来。”
赵然察看着桌上苦参果,边对照《芝兰灵药谱》中记载仔细确认,边道:“师兄性子忒急,经书找到便还给你,放心就是。今夜和师兄聊得甚是投缘,咱们接着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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