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然连忙去看那个被抓住佛门细作,却见他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众人身后,双手抄在胸前,似笑非笑打量着亭中几人。
“……很简单,如果这里有佛门内*话,他会想方设法将消息传出去
东方敬又道:“这件事本来也没什,但刚才说过,查案已经查得头大如斗,对身边好友都不敢相信,按照大排查方法,只要有丝疑点就绝不放过,或许也是种病态吧,这件案子结束后,需要好生调养。”
东方敬转向屠夫:“屠师兄,很抱歉将你请来协助查案。”
屠夫咧嘴笑道:“没关系东方,知道你难处。是夏国逃出来,原本就是佛门弟子,既然你那份名单中列七百多人,无论如何都会名列其中。不管怎样,你交情不变,需要帮忙动手,只管言语。”
说完,他瞟瞟枯坐观瀑张致空,追问道:“你那位师弟什来路,怎会和佛门牵扯上?”
张致空转过头来,微笑道:“贫道是云大法师弟子,当日师父追踪刺客时,贫道便随侍左右,当然也是嫌疑之人。对,东方师兄?”
就在赵然飞快思索应该怎为自己证明清白时候,东方敬却转向孟言真:“孟师兄,对不住,将你诓至此处。你在阳山书院教书,对佛道之事向来不曾挂怀,照说不应该将你纳入名单。”
孟言真脸色不豫:“那你为何将唤来?”
东方敬满脸歉意道:“说起来怪,你至交好友,每遇不快之事,便去阳山书院找你闲谈诉苦,这些年,你对道门重大机密知晓太多。”
孟言真怒道:“那是错?看来书上所言确不假,‘君子之交淡如水’,就不该和你交心!再说,就算知道又怎样?哪里有丝错处让你误会有嫌疑?你今日不说清楚,从此便割袍绝交!”
东方敬苦笑道:“罗晚娘你还记得?”
东方敬默然片刻,开口道:“自去年十月起,直到今日,共查四十三次,最开始时候每次多则二十、少则十数人,都是认为嫌疑较大之人,却始终没有线索。到后来,便只能将目光放在与有交情朋友身上。”
蓉娘插话道:“东方,你快入魔,再这查下去,你会把所有朋友得罪光。”
东方敬苦笑道:“这却无妨,如果没有结果,是不会据实相告……会告诉你们,任务取消,并且请你们保守秘密,然后你们出谷,继续按照名单飞符招人。”
孟言真冷冷道:“说罢东方,到底是谁,别兜圈子。”
东方敬点头:“今日话说开,是希望你们不要怪。你们都知道,这次天龙院金针堂首座深秀事情,是放出来假消息……”
孟言真脸色黑下来:“事隔三年,你怎又提此事?”偷偷瞄眼蓉娘,又补充道:“和她性情合不来,这事你知道,分开并不是错。”
东方敬摇头:“晚娘不是被你气走,她死……”
孟言真愣:“什意思?”
东方敬道:“她是夏国人,贺兰山居闲庵妙音师太弟子,被三清阁监视半年,事发后出逃,在小松山重伤而亡。不过她对你很是情深意重,死之前不停念叨,说你是清白。”
孟言真怔怔不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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