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兴夏报出第批十六叶天山雪莲底价时,台下当即片唏嘘。20朵雪莲底价400两白银,平均单价比三天前跌二两,最终成交单价22两,其中只经历过两次叫价。
紧接着第二批36朵唐古拉山雪莲开拍,最终成交单价20两,仅有次叫价。
第三号拍品同样是天山雪莲,50朵,叫出来起拍底价19两,直接破20两心理大关,虽然被人硬生生拉回22两单价成交,但带给台下竞拍者们冲击却相当大。
耗时半个时辰,十四批共计两千六百朵雪莲全部成交,总计成交额五万千两白银!平均成交单价最终都拉回到20两以上。价格是维持住,在红榜上并没有下跌,但其中意味,却让人细思恐极。
通过这次拍卖,赵然、高衙内、野利怀德手中各色雪莲基本出清,每人手上只剩下寥寥数十朵。本次拍卖会没有安排昆仑山雪莲参拍,他们手中还有800朵昆仑山雪莲———这是用来下次拍卖会砸盘。
时候真恨不得辞自家差事,每天守在这里,逍遥自在,日进斗金!”
野利怀德笑道:“怕是因为柔安郡主吧?若非郡主隔三岔五便来这里学琴学棋,也不见得你能守得住这里。要换是,早就让家中大人去向太后提亲,偏你磨磨蹭蹭。”
高衙内嘿嘿笑道:“小侯爷,不是老高说道你,你这厮粗胚个,对女人就个直来直去,完全不解风情。要说,成东家主意就是正,玩法就是妙,只在这会所中那什,唔,谈谈情、说说爱,玩就是那份心跳,若是娶回家里,没几年便成黄脸婆,那还有甚趣味?”
赵然举杯向两人邀酒:“来,为衙内早日在这里得尝所愿,共饮!唯爱辟包房中可是专为衙内新添檀木大床,就等衙内早日洞房!”
三人大笑,将杯中酒饮而尽。
拍卖会刚结束,便有大批商贾围在拍卖登记处,要求将自己所持有雪莲加入下次拍卖。
梁兴夏板着脸回到赵然等人饮酒厢房,进屋子便立刻笑开花:“不用咱们放消息,外头人都慌,排着队登记要参加下次雪莲拍卖,有人甚至把底价定在16两,只求脱手。”
为将雪莲价格打压下来,几个人商议许多办法,其中项比较狠,
望着窗外熙熙攘攘热闹景象,高衙内忽道:“前几天陪郡主下棋,她又提起来,说是金波拍卖行每次举办拍卖会时,人太多、也太吵……”
赵然点点头:“确实如此。今日正要和衙内商议,待东侧新购宅院收拾出来,打算将金波拍卖行和大宗批发柜台移至那里,将此处正院空出来,重新规划些寻乐子玩意儿,你看可好?郡主是白金卡贵宾客户,她意见咱们会所是要高度重视,这层意思还请衙内向郡主转达。”
这是赵然给他创造讨好佳人机会,高衙内会意,指着赵然笑个不停。
闲聊之中,窗外拍卖台上,梁兴夏已经举着拍卖锤登台,台下顿时片安静,数百只眼睛盯着梁兴夏,拍卖会气氛立刻紧张起来。
按照赵然意思,这次拍卖会直指核心,第号拍品就是20朵天山雪莲,不仅如此,接下来十三件拍卖品也都全是雪莲,足足占到本次拍卖会半以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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