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衙内指指野利怀德:“给他践行。”
野利怀德向赵然道:“跟兴庆府拖大半年,儿郎们也在石州整训得差不太多,是该拉上阵去历练历练。再不走,家中大人也不答应。”
赵然举杯和野利怀德对碰:“那就预祝小侯爷旗开得胜!”喝
梁兴夏笑哈哈向赵然解释道:“这几日新来,琵琶弹得好,人更好!那身段、那柔媚,当真是思之心动!”
高衙内道:“既然成东家来,咱们就开席吧。今晚是为两桩事情。头个,今日大早,右厢朝顺监军司几百名军士堵到李府门口闹事,还把李府两位管事打。咱们先为此喝上三杯!”
兴庆府中,般人说李府,指就是李氏兄弟府邸,兄长李至忠乃中书舍人,兄弟李良辅是以汉人子弟组成右厢朝顺监军司都统,两人文武,俱列重臣。
赵然很是奇怪,这几百名军士怎就敢堵在顶头上司家门口打人呢?
就听高衙内大笑着解释,这几百名军士爆出来条大内幕,右厢朝顺监军司已经两个月没有发饷!
回到兴庆,赵然继续抓紧时间修炼功德经,将体内功德力尽数转化完成后,自感修为又进步,心情大好。
到晚间时分,赵然信步踱到酒楼这边,他今天刚回来,就接到梁兴夏知会,说是今晚在唯爱辟包房,高衙内、野利怀德要和他吃酒。
翠娘直如穿花蝴蝶般在楼上楼下忙活着,那份自信和老辣将整个人精气神都提起来,配上娇美面容和凹凸有致身材,连赵然看都忍不住心动。
这位金波会所酒楼女掌柜这年来当真过得有滋有味,她倒是颇有几分“吃水不忘挖井人”报恩之心,扭着小蛮腰过来把拽住赵然胳膊:“成东家出去这几日,奴家心慌得不行。”
赵然笑笑,胳膊感受着她胸口处弹性,任她拉着往唯爱辟包房走:“几日不见,翠娘越发漂亮,行事更有几分女强人气魄啊。”
赵然听就明白,不用问,这哥俩当时投入炒作雪莲巨额白银中,肯定有右厢朝顺监军司军士饷银,现在雪莲不值钱,投入银子全部牢牢被套,拿不出银子来关饷,军士们哪儿有不闹事道理。
“那后续怎办?李氏怎收拾手尾?”
高衙内笑道:“那就不知,咱们且看笑话吧,家大人意思,自有别人出头,咱们缩在后面就是,能补刀则补刀,补不就当看场热闹。”
赵然又问:“确是喜事,喜闻乐见喜!”
众人都是笑,赵然又问:“这第二桩呢?”
翠娘媚眼向望,腻声道:“还不是靠成东家,没有成东家,哪儿有奴今天。奴承诺依然有效,哪天成东家想,奴定过来伺候着。”
赵然哈哈打着岔道:“那可不敢,你是高衙内心头肉,成某哪里敢碰,俗语云,朋友妻不可戏,你缘分不到啊。”
说说笑笑进包房,高衙内、野利怀德和梁兴夏都已经坐在里面,正在谈笑着,翠娘屁股坐到高衙内怀里,向野利怀德道:“小侯爷,是不是继续让春娘过来作陪?”
野利怀德道:“不急,等她在楼下奏完曲目后再上来。”
赵然问:“今晚相聚是个什题目?刚才说小侯爷又看上谁?哪个春娘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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