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然摇头叹息:“说话语无伦次,看你已经迷失心智!”
宋致元句话没说,起身道:“刘监院好意,等愧领,只是奈何……先告辞,有机会咱们再聚。”
刘监院苦笑着道:“看来这和事佬没做好啊。”起身稽首为礼。
随即,景致摩也黑着脸,言不发起身离开。
刘监院摇摇头,枯坐良久,又将赵然写那幅字展开,心道真是好字,字好,这句话也说得好啊。
个小小庙祝指手画脚,倒是奉劝你句,身为馆阁修士,该回去修行就回去安安静静修行,若是你还要在十方丛林中折腾来折腾去,休怪不答应!别看你是个修士,景致摩还真不放在眼里,今天撂下这句话,你若是还不滚蛋,休怪对你用狠!”
赵然笑笑,对刘监院道:“刘监院,你也看到,这不是不愿意化解,实在是化解不。”
刘监院打着哈哈道:“都消消气,照看,话说开是好事,道理越辩越明嘛。致摩,你看在老道面子上也冷静冷静,照看,张监院事也不能全怪到小赵庙祝身上,小赵庙祝有句话说得是有道理,不要迁怒嘛。当年事,老宋被调离谷阳,小赵庙祝也被赶出无极院,该承担责任也承担,没必要揪着不放。老道倚老卖老,致摩听句劝,该放下就放下,人总要看着将来,好不好?”
说实话,赵然对此是很憋屈,他也听说过当年景致摩在西真武宫强行打压无极院故事,要以他主意,压根儿不想和姓景再谈什和解。如果说真和解,白都讲当年和景致摩闹翻又算什?这是要把白都讲置于何地?
但现在他头上有宋监院,宋监院不发话,他不好抢着表态,而且他也很欣赏这位调和刘监院,不忍当面驳刘监院面子,所以也只好忍着。
就见景致摩沉默许久,阴沉着脸,缓缓开口道:“既然刘监院发话,景致摩也不是个不讲是非人,化解谈不上,可以不再追究宋监院过失。但有个条件……”说着,指指赵然:“姓赵必须滚出无极院,回他华云山乖乖修道,不得下山干涉十方丛林之事,否则休怪无情!”
赵然失笑道:“真想知道你能对怎无情。”
景致摩森然道:“监院之仇不可不报!你可以试试!”
赵然气乐:“迁怒也要有个底线,把张监院仇算到头上,真是脑子被驴踢……”
景致摩忽然激动起来:“怎会是迁怒?没有你这因,哪里有后来果?又怎会出那多事?谁又能想得到?谁会想得到……都是你,害死监院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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