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后呢?王道友就走?”赵然有点不高兴。
“然后?什然后?”王梧森不解,苦思道:“庙祝有事尽管说来就是。”
曲凤和都看不下去:“王道长,你输千两银子
“这个……此乃华云馆秘传,却是不太方便透露。”
“也是,贫道并非想要偷师,只是好奇而已,庙祝莫怪。”
两人说会儿,赵然吩咐给王梧森端上饭菜来,陪着他吃完,问:“王道友接下来有什打算吗?”
王梧森想想,回答:“贫道才疏学浅,准备回龙虎山好生修炼番,将来有所成就,再来寻庙祝印证,到时还望庙祝不吝赐教。”
赵然哈哈道:“王道友太谦虚,其实道友水平还是相当不错,相信同境之内,应该是罕逢敌手。不过回去苦心钻研阵子也是个不错选择,毕竟学海无涯嘛,呵呵……”
王梧森苏醒后,见床头几张脸正围在自己头顶上,双双眼睛都在注视着自己,想想,开口问道:“金道友,这是在君山庙?”
金久点头,吩咐曲凤和盛碗药汤来,帮王梧森灌下去,道:“王道长,没错,你就在君山庙,已经躺整整两天,家庙祝很快就过来,王道长稍待。”
王梧森沉吟片刻,问:“这说,这场斗法是贫道败?”
曲凤和忍不住插话:“败得不能再败,家庙祝出手重些,道长你就躺两天,若是……”
金久斥道:“行,你这孩子,学那多道经,怎还不明白冲和平用、喜怒自抑道理?”转头又对王梧森道:“道长恕罪,这孩子急性子,少年人性情冲动些,还请道长见谅。不过话说回来,道长入君山庙,等看道长同为道门脉,又是龙虎山天师正宗,已经是尽心竭力侍奉,不曾想道长竟是来为难家庙祝……”
王梧森点点头,惭愧道:“以前贫道也度自认为道术不凡,没想到山外自有高山……”说着,起身抱拳稽首,道声告辞后就要离开。
赵然哈哈笑:“王道友这就走?呵呵……”
王梧森疑惑道:“赵庙祝还有事?”
赵然道:“那个……咱们之前约定……”
王梧森点头道:“庙祝放心,既然输,贫道自是无话可说,成安事暂且延后。贫道回去后自会禀明,要龙虎山另寻位师兄来君山挑战,要贫道苦练之后,修为有成,再与庙祝切磋。”
王梧森却无丝愧欠之色,只是笑道:“谈不上什为难,只是斗法切磋而已,与礼敬往来是两回事。譬如你家庙祝,还有金道长几位,若是有暇去龙虎山游,贫道也是会尽心款待。这些道理,你家庙祝心里想必有数,是不会怪罪你等。”
正说着,赵然进屋,走到床边,见王梧森气色还不错,当下放心不少,问:“道友感觉如何?身上有哪里不适吗?”
王梧森刚才醒时候,体内法力便已经自行运转周,因道:“多谢赵庙祝关心,贫道切都好。冒昧问下,赵庙祝那法阵……是个什明目?”
“月鸣幻境阵。”赵然少说“八卦”二字,之间差别不可以道理计,这是防着王梧森。
“原来如此……贫道只记得,当时正要破阵,却忽然就晕厥过去,却不知是什道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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