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客,在叶雪关时,曾经向赵老都管回禀过事务,他也是知道。能不能劳烦知客辛苦趟,帮给赵老都管递个话,就说君山庙赵致然求见?”
“这个没问题!”薛腾谦欣然表态。
“第二个,从目前情况看,有些难。观里纷传,好几个人都想去当西真武宫方丈,白腾鸣对手可不少。跟你说点消息,你听过就忘便是。是观里经主老辛,似乎想去西真武宫当方丈,他是叶都讲人。”
“不能吧?他个经主,只是县院监院级,怎会想着去当方丈?这个跳跃会不会太大点?”
“这你就不知道,老辛去叙州,挂职高功有年,上个月刚转叙州都讲。虽说是挂职,但级别实打实够,你要说资历太浅,真要提他,资历是大事儿?再说,老辛要是方丈职位,又不是监院,这个就要容易些。”
“原来如此……知客你接着说。”
“说起叶都讲,你这次还是要注意些,尽量躲着点。”
此来找知客,是为西真武宫方丈职。”
薛腾谦愣:“你不会是想谋这个道职吧?”
赵然连忙解释:“怎可能?现在刚做无极院三都,连无极院监院都没当上,怎可能去想西真武宫方丈。是个长辈,待极厚,西真武宫老都讲白腾鸣,知客知道他?”
薛腾谦摇头笑笑:“吓跳。你要说白腾鸣,此人是知道,道经功底深厚,就是为人耿直些。”
“确,白老都讲学问上没得说,只是人太直……不过他偌大岁数,又为川省道门奉献几十年,是想着能帮帮他,就尽量帮把,也算回报他几年来对恩情。”
“为何?”
“你在叶雪关公推时候搞那出,听说叶都讲对你很有意见,在他书房当众摔杯子。此事没看见,但很多人亲眼看见。”
赵然汗颜:“这个……当时为自保……”
“哈哈,明白,当时也在场,懂。第三个,赵都管看不上老辛,你要是想帮白腾鸣,就赶紧去找赵都管,走走他门路。”
赵然心道,看来还是和自己原来方案样,得找赵云楼。不过有薛知客指点,赵然对眼下形势解得更为透彻,见赵云楼时候,说起话来就更有方向。
薛腾谦道:“此事是插不上手,你也知道,府道宫方丈,那是李监院他们上头考虑问题,贸然插手,则没用,二则弄不好反而搞砸。”
赵然点头:“这个是明白,来见知客,主要是想打听打听,现在西真武宫方丈职,白都讲还有没有机会,如果有机会,应该从哪里着手?还望知客指点。”
薛腾谦想想,道:“既然是你开口,就说说意见。”
“多谢!”
“头个意见,你们来正是时候,再晚就来不及。自从杜腾会去松藩天鹤宫任监院,西真武宫方丈职就出现空缺。当然,方丈出缺,并不定要立刻着手补足,省里二十家道宫,没有方丈占半。但西真武宫这边,李监院确实在考虑,只不过现在还没有定论,听说李监院打算过几天召集三都议事,讨论这个问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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