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……还是算……”
“那叶云轩呢?”
“此人所不喜,见他不用理会。”
“哈哈,原来他得罪过老师啊!真是……当日弟子怼他几句,事后还有些忐忑,生怕当真冲撞老师旧识。”
“当年他幅夸夸其谈模样,表面上大义凛然,实则肚子算计,居然还妄想……总之不要理会他就好。”
江腾鹤叹口气:“也不是得罪,道不同不相为谋。当年这二位,带着叶云轩,唔,那是他还未入十方丛林,刚考浙江乡试经魁,叫叶茗轩。们四人游历烂柯山时,他们提到楼观,说是都很仰慕楼观道法,如今楼观消亡,要助为师重振师门……”
“这是好事啊?那他们要怎相助?老师没同意?”
“当时是叶茗轩出主意,顾道友和水道友表示赞同,都说要加入华云馆灵剑阁。”
“这个……这两位前辈师门能同意?”
“他们两位信誓旦旦,都说绝无问题,只要灵剑阁同意,便立即随来华云山。至于叶茗轩,他则说要加入十方丛林,为楼观摇旗呐喊。”
听赵然问起叶云轩,江腾鹤道:“当年为黄冠时,出任龙安府道门行走,追摄只性极凶残虎妖,这虎妖未开灵智,却自悟出乘风之法,善于遁形。此物若是留在世间,将来必为祸患,于是苦追不舍,直追到浙江。”
赵然捧哏:“从四川追到浙江,老师真是矢志不渝啊。”
“什矢志不渝,不要瞎说!”江腾鹤被逗乐,却紧接着半天没说话,似乎陷入某种回忆之中。
“老师?”
“嗯?”
江腾鹤说话总是在关节处戛然而止,惹得赵然心里痒痒,但毕竟是自己师尊,赵然没法刨根
“老师当时怎拒绝?”不用问,江腾鹤当日肯定没答应,否则赵然现在恐怕就要多出位顾师叔和位水师叔。
“那时还年轻,开始有些意动,但后来相处几日,却发现他们对楼观经义理解只能算是皮毛,说什仰慕,实在沾不上边。似乎顾道友和水道友修为道术也更偏儒些……后来为师便以师门急召为由,返回华云山。”
赵然想想,问:“莫非他们对楼观有所企图?”
江腾鹤摇头:“也不知,其后联系便日渐少,算起来,大约有三十年没有和他们来往,也不知顾道友和水道友如今是个什光景……算,刚才为师说,替拜望什,就不要再提,他们现在身处何方都不知道……”
“将来万有缘见到,替老师带个好。”
“老师,故事没讲完呢……”
“嗯……那虎妖虽然未开灵智,却端得,幸得当地两位道友相助,才将它杀。其后,为师与这两位道友相谈甚欢,便在浙江呆些时日,随他们游历烂柯山。”
“直没听老师说起过友人,还以为老师苦修大道,心无旁骛,原来也是有朋友嘛。老师这两位道友如今还在浙江?是哪家馆阁长辈?将来弟子有机会,也好替老师拜望二。”
“那二位是衢州修士,个出自修仙顾家,姓顾名南安,个……是衢州游龙馆水道友,云珊道人。你以后若是有机缘,见面可以替为师带个好,深交就不必。”
“嗯?为何?这二位前辈得罪老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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