约莫过半个多时辰,就见大师兄魏致真和三师兄骆致清联袂而归。
“四师弟回来,你破境入黄冠,境界有没有稳固下来?这段时期可马虎不得,旦稳不下来,丹胎松散,气海都要受损,辈子大道无望啊。”
魏致真依旧毒舌,不过赵然早已习惯,道:“多谢大师兄关心,会小心。”
骆致清看着赵然笑笑,没说话,他本就不是爱说话性子,个笑容足以表明切。
魏致真让几位同门师兄弟起坐下,道:“适才去后山,老师把《水石丹经》传给骆师弟。后来们又去长老堂,长老们允许骆师弟传功授法,他如今是咱们灵剑阁传功法师。但老师意思,骆师弟性子木讷,不善言辞,他来传功,怕是会误人子弟……”
“好吧……那师姐麻烦你帮带句话,就说有空让她画幅大作送过来呗,好久没有鉴赏她新画作。”
“看心情吧。”
和宋雨乔说堆浪费时间废话,赵然怏怏回到灵剑阁,见洗心亭中还是只有余致川,便坐到他对面,问:“二师兄,他们还没回来?”
余致川点着头道:“没有呢。”又饶有兴味问:“师弟见到宋师妹?”
赵然有气无力道:“见到……”
赵然顿时被噎得口气没喘上来,听宋雨乔训完话,这才无奈道:“知道师姐,定向成安学习……勒个去……”
宋雨乔皱眉:“你说什?你要去哪儿?”
赵然赔笑:“哪儿也不去。”
宋雨乔“哼”声,又问:“成安有没有入修行?”
赵然没好气道:“你们不是见过吗?你没好好看看?”
赵然听得脸尴尬,心说大师兄你要不要这直白啊?他知道老师原话肯定不会那直接,必然是委婉,但由魏致真说出来,味道就变。
好在都是同门,余致川和骆致清在灵剑阁多年,熟知魏致真说话风格,毫不介意,让小心翼翼察看骆致清脸色赵然放下心来。
魏致真续道:“……所以骆师弟继续专心修行本门功法,不仅是《水石丹经》,本门所有功法都要涉猎,可以不精,但必须要懂,这也是传功法师传承门派大道责任。至于教授两位师弟事,仍旧由来做,二师弟和四师弟有什
就见余致川不知从哪儿摸出纸笔,将笔尖在舌头上蘸蘸,做好随时记录准备,抬头眼巴巴望着赵然。
赵然忍不住以手抚额:“师兄不要这样好不好?”
“嗯?”
“堆毫无营养废话而已,不用记。”
“好吧。”余致川将纸笔收起,满脸遗憾。
宋雨乔道:“个女冠,又没和他动手,怎看他?别绕弯子,有话直说!你是他好友,他情况你还不知道吗?你不说就自己打听去!”
赵然想想新成安情形,知道他是修士无疑,但羽士还是黄冠自己真说不清,于是耍滑头道:“入,上次见他时还是羽士境,现在不太清楚,他自从去夏国,就不太好打听。”
就见宋雨乔似乎长舒口气,又叮嘱赵然:“记得下回把收条给还回来。”
“晓得师姐,你说你就不能让周师妹直接跟联系吗?这转来转去传话,累不累啊?”
“挺有意思,点都不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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