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致清皱眉,摇摇头,并没有说什,赵然却听着不乐意,道:“你这位老先生,什叫下此狠手?你们师徒三个是从来没有跟人斗过法呢还是从来没有跟人斗过法?头猛虎见到只山羊,没有上去吃掉,只随手拍掌,让这只山羊别挡道,这已经是最大慈悲好吧?怎能说是歹毒呢?不知道老先生修为精湛到什地步,但嘴皮子上功夫确实精湛至极,颠倒黑白本事当真令人叹为观止!”
方清忍不住,怒道:“敢对师父这说话,简直找死!”说着,手上翻,张弯背大弓出现在掌中,右手再向空中抄,弓弦上多出支晶莹通透羽箭,竟是灵力所化,弯弓搭箭就要射向赵然。
赵然身前忽然凭空出现个身影,却是大师兄魏致真,以赵然眼力,完全没看清魏致真是怎过来。
魏致真道:“这位道友,家小师弟为人耿直,平日只知埋头做事,不擅言辞……”
赵然眼皮子跳跳,心说大师兄你是在说吗?
春风道人正在断断续续向赵然灌输儒门功法威力,说得兴起时忍不住手舞足蹈,冷不丁听见这声惨呼,忙扭过头来,见之下顿时张大嘴,好半天说不出个字。他踢踢观云道人,问:“怎回事?”
“什怎回事?”观云道人这才将目光从裴中泞腰身和长腿上撤回来,见状也呆住,跟着问:“啊呀,这……这是怎回事?”
就见兄长方清悲呼声:“二弟!”抢上去要掀开巨剑,巨剑转瞬间倒飞而回,化作剑光没入骆致清眉心。
就见方正整个人被拍入土中几达尺许深,除手脚露在外面,整个身子都被拍出个人形大坑,此刻已是昏迷不醒。
这下子打得有点狠啊……赵然来到骆致清身边,低声问:“师兄,要不要出手那重啊?”
“……所以说出话来过于直接,容易得罪人……”
赵然捂脸,大师兄你确定你说真是吗?
只听魏致真语带诚恳,衷心劝道:“……贫道在这里代为致歉,还请道友谅解。但家小师弟所言不无道理,斗法还是要有实力才好下场,三师弟确手下留情,不然这位方道友难说还能否醒来。贫道还是要送上良言,以这般修为与人斗法,还是要更谨慎些,否则身死道消在所难免。”
方清怒不可遏,气得浑身发抖,指着魏致真道:“你……很好……今日便让你知道什是身死道消!”
骆致清挠挠头,道:“没想到,他不行……抱歉……”
忽见二师兄余致川拿着纸笔,副着急样子,凑上来问:“两位师弟,他刚才说‘非礼勿’后面那个字是什?没听清啊……”
见骆致清和赵然都在摇头,又继续找人挨个问:“裴师妹,他最后说那个字是什?没听清?……李师兄,欧老先生……好吧……春风道友、观云道友……”
方清作势要扑骆致清,却被老修士蓝田玉拦下来,蓝田玉上前以法力度入方正体内,片刻后,方正才悠悠苏醒过来。醒过来方正满脸羞惭,低头道:“师父,弟子艺不如人……”
蓝田玉制止住方正,面色沉寂如水,缓缓向骆致清道:“没想到场简单斗法,你竟下此狠手,险些将这弟子内丹震碎,当真歹毒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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