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致真摇头:“你说是黄腾松吧?就像你说,万事无绝对,他师徒两个属于意外,金丹没有结好,结成假丹,被赶出衡福馆后,身上好东西又都被收走,怎打?”
赵然想想又道:“三师兄不是也越境斗法吗?还打赢那多次……”
魏致真道:“不要去和你三师兄比,还是那句话,万事无绝对,你三师兄也属于意外,修为上般,对道术神通上领悟却是天纵之资!”
赵然嘀咕:“这个意外是不是太多些?”
魏致真道:“知道什叫无巧不成书吗?”
蓝田玉点点头,不再多话,晃手之间,掌中多出柄平平正正青铜剑,剑上无锋,不时有道道清光流淌其上,看便是重宝。
只听蓝田玉道:“此为君子剑,中正平和,浩然大气,江炼师小心。”
赵然躲在老远地方,就感觉剑上散发出来威力沛然莫可抵御,那股气势带出来风劲刮在身上,绵绵似无穷无尽,极醇极厚,却又丝毫不显凌厉很辣,果然中正平和,但又让人几乎无法呼吸。
只是这股气息中,怎感觉有股子道门功法味道呢?还有这剑名字,怎感觉那恶俗呢?就好像强行生拉硬拽,非要给剑扣上这个名号般。
旁边魏致真解释道:“这位老先生看似儒修,其实走还是道修路子,不过是道法改头换面而已,儒门说到底,还是没有自己功法,很多时候故意生拉硬拽,显得极为牵强。所以说儒乃术,而非道。”
忽听老修士蓝田玉道:“徒儿,退下!”
方清不忿,道声:“老师……”
蓝田玉摇摇头:“还不退下!”从刚才场比试过后,他便感到自家徒弟恐怕还真不是人家徒弟对手。说好三战两胜,现在已经输场,如果大徒弟方清再输场,那就不用再比。
念及此,蓝田玉向江腾鹤道:“江道长,孩儿们比来比去太浪费时间,不如你先斗,战定胜负如何?”
赵然心道,这老儒生还真会说话,见自家徒弟差太远,轻飘飘句话就想改三战两胜为战定胜负。
赵然点点头,心道原来如此,又奇怪问:“大师兄怎知道在想什?”
魏致真道:“不应该知道吗?”
赵然呆呆,真是被自家师兄没头没脑话打败,摇摇头道:“可惜老师不让上场,没能领教儒修本事,殊为可惜。”
魏致真道:“越境斗法没那简单,尤其黄冠斗法师,差距太大,老师没让你上场是对,否则闹个灰头土脸,反而堕楼观脉威风。”
赵然不服气道:“师弟当年也和庆云馆裴师兄合斗过法师,样拿下!”
刚想指责对方不守约定,却见老师江腾鹤竟然点头答应,赵然有点着急,正要开口,却被大师兄魏致真拦住:“小师弟不要说,咱们大气点,无妨。”
赵然转念想,也对,三局两胜,哪怕自己师门赢前两场,若是老师这战输,还有什脸面谈约定?
两位炼师境修士斗法,后辈们都不敢托大,齐齐后退出三十丈外,有退到树林里,有退到岩石后。
蓝田玉道:“今日有幸,与江炼师切磋,领教华云馆神通道术……”
江腾鹤补句:“华云馆楼观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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