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方礼感叹:“这座金波会所当真是美味,可又实在太过显眼,都不知该派谁去接管。”
“成安想回来?”
“他倒是乐不思蜀,但又是年,按惯例应该轮换,只不过目前实在想不起来有谁能接得下来。”
嗯?这话味道不对啊!赵然连忙摇头:“礼师兄饶吧,可不去。”
“不错,确太简陋,就座木屋……也没几个可以使唤人?对,西堂堂主是哪位?他不在这里?”
“上任西堂堂主是卓炼师,如今卓炼师已经回庐山,闭关冲境。”
“这任呢?咦?不会是礼师兄接任吧?”
“正是。”
“哎呀,这个真是,哈哈,失敬失敬啊。嗯?这是什鱼?”
没有引他前往云水房,而是绕过金桥,向着后山而去,来到混元顶第五峰下。
东方礼指着峰下清澈溪流道:“这是槐溪,溪水自混元顶上九峰汇聚而成,水中盛产江鳅,别看不大,最是鲜美,会儿钓两条上来与师弟品尝。”
溪水在山崖拐弯处甩出来方池塘,塘上立着座高脚屋,赵然随东方礼上高脚屋,坐在延伸出去竹台上。
东方礼道声:“请。”
于是两人各自抄起脚边竹竿,将鱼线甩出去,开始钓鱼。
东方礼侧头看去,见赵然又钓起尾圆头箭身白鱼,便道:“这是槐溪特有白箭鱼,最是香甜,今日师弟运气不错嘛。”
赵然嘻嘻笑道:“哪里哪里,沾礼师兄高升光而已,会儿把这鱼烤,让礼师兄尝尝师弟烤鱼手艺。对,成安那边怎办?他已经和好几个月没联系。”
东方礼道:“出关之后和他接上线,他照你吩咐,直在天马台寺和黑圣山之间往返,偶尔去下兴庆府郊外翠鸣山别院。”
说到这里,东方礼摇头道:“真是没想到啊,师弟你在兴庆居然打下那大片基业,实在是……也不知该说什好,远远超出预料,简直匪夷所思!”
赵然谦虚道:“点小小成就,不值提。总之借势而为罢,也不全是功劳,都是金波会所员工们起努力结果。”
赵然打量着幽静清溪池塘,感受着山谷间流淌微风,道声:“好地方,真是个洗涤尘心所在。这是何处?”
东方礼盯着垂入碧波中鱼线,回答:“这里就是西堂,三清阁西堂。”忽然手提,呵呵笑道:“起钩!”条三寸长江鳅挂在鱼线上,正在奋力挣扎。
东方礼把江鳅放到脚边水中竹篓里,再看赵然,也正在往上拉鱼线,正好也是条江鳅。
赵然边收拾,边道:“这就是西堂?和想象中不样啊。”
“觉得简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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