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为无极院方丈,虽说大部分日常事务都交给监院刘致广处理,但每个月都至少要回去看看,否则日子久,很多消息不灵通,情况不熟悉,做决策时候就容易失分寸。
回到方丈院中,得知消息刘致广又抱着大摞公文进来。赵然二话不说,接过来逐过目,看看刘致广批核意见,只要没什太出格地方,便都不发话,律点
东方礼失笑:“原来这几天辛苦作陪都当不上篮凤香三茶糕,真是令人沮丧啊,哈哈。”
听赵然说想去同在山中玄元观,东方礼问:“你去玄元观有事?”
赵然道:“也没什事,既然来都来,就是想去李监院那里拜望拜望。”
东方礼道:“那你可要失望,李云河不在玄元观,他去京城。兴王薨,简寂观招十方丛林各省监院入京,为兴王祭礼。”
见赵然不太明白,解释道:“兴王就是天子生父。”
赵然在玉皇阁住几天,和东方礼钓几回鱼,终于等到大长老东方明有闲暇,于是混到次接见。
东方明和蔼与赵然拉几句家常,问江腾鹤近况,赵然都尽量简洁回答。
赵然并没有需要求肯东方明办事想法,在这位炼虚境天师面前,他反而感到股无法言喻威压,令他颇有些坐立不安。
东方明也看出赵然不自在,抱歉道:“新近修习门道法,这是道法还未圆融之故,致然不要见怪。”
赵然哪敢当位天师致歉,连忙起身道:“东方师伯切莫这说,折煞弟子,是弟子修行不够缘故。待过几年弟子缔结金丹,再来拜见师伯时,恐怕就会好过些。不过想来那时师伯道法更上层楼,这些顾虑倒也不会存在。”
赵然这下明白。当今天子非先帝武宗之子,乃先帝侄儿,此事天下皆知。只不过赵然以前直没留意过,其生父到底是哪位藩王,此刻听东方礼介绍方知,原来封是兴王。天子生父去世,以大礼相祭,实属正常。
既然李监院没在,赵然便懒得去玄元观。从青城山下来,种驴君飞速疾驰,望着君山方向而去。
赵然品味着这次青城山之行收获,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。东方礼酬功有三条,是加入三清阁,二是将来找机会帮自己提升十方丛林道职,三是惹麻烦尽量替自己解决。可是话说回来,自己成东方礼下属,第二条和第三条难道不是东方礼身为上级顺理成章应该做吗?跟酬功有半毛钱关系吗?至于第条,自己怎忽然就成三清阁人呢?
醒悟过来赵然不禁苦笑,自己还是年轻啊……
到君山之后,赵然见晚稻秋收正在井然有序进行,便不再打扰,又催促老驴赶回无极院。
几句话,赵然就给自己找个下次再来拜见理由,或者说预约。
东方礼也不客气,谈几句,看出赵然确没有所求,便端茶送客。
从玉皇殿出来,赵然顿时汗流浃背,当真是松口气。
东方礼将赵然送出青云峰,甩手递过去个竹篮,里面码放得整整齐齐都是凤香三茶糕。
赵然接过来笑:“多谢礼师兄,你们玉皇阁这种糕饼当真好吃,家三师兄最好这口,有这篮子糕饼,玉皇阁行便不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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