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然无语,这多银子,这种人品,他可不想给此人作保——谁朋友谁领走,跟他赵然可没关系。当下问:“上次来君山庙参加贺宴,是哪位道友带你来?”
林志彬言辞间有些闪烁,道:“是播州仙霞馆成道长。”
播州仙霞馆道门行走成致承?此君赵然有印象,当日在贺宴上时为人还算豪迈,怎会结识林志彬这种人物呢?
赵然当即飞符给成致承,过很久,成致承也没回信。这怎办?转过头去拉着李腾信到远处商议,李腾信道:“既然赵师弟和此人认识,切都好说……”
赵然连忙撇清:“只是见过面,算不得熟。”
必也不会为难你吧?”
林志彬哀叹道:“何止银子,们几个储物袋全都被人偷啊。”
赵然问:“什人能把你们储物袋偷走?是在长乐楼丢失?那长乐楼也有责任吧?”
林志彬支支吾吾不好意思开口,李腾信在旁解释:“这几个家伙前日在街上寻乐子,耍来耍去就被人勾搭进家暗门子,结果人家玩出仙人跳,把他们弄迷糊,醒过来时候不仅东西丢,连衣服都被人卷去,光着身子跑都跑不,被四处搜寻长乐楼供奉堵在屋子里。也算他们能耐,把长乐楼供奉打伤,这才抢人家身上衣服开溜。”
赵然忍不住捂脸,这厮玩得可够野,在都府最豪奢青楼玩不过瘾,还跑去暗门子里玩,当真是娱乐无下限。话说这种人到底是谁朋友?当日是怎混到君山庙里来?
李腾信笑:“无妨,主要是确定他身份。现在还需要抓捕他两个同伙,和长乐楼资费纠纷们不管,他们主要罪责,是公然在都府闹市中斗法,并打伤长乐楼散修,这件事情要带回去询问清楚,该谁承担责任谁也不能逃。当然,若是赵师弟有意说情,也可以考虑从轻发落……”
赵然再次澄清:“按都府规矩办,此人确不熟。”
李腾信点头:“那就明白。他两个同伙如今应当还在龙安府境内,就在江油县这个范围之内,当然也不排除逃往潼川府方向。赵师弟看看,是不是请华云馆派些人手出来,起追捕?”
赵然问:“那两个同伙什特征,怎辨认?”
李腾信道:“那两人穿着和林志彬样,都是从长乐楼供奉身上抢衣服,但却是两个道人,林志彬说,是来自京城上三阁修士。”
“你欠长乐楼多少银子?”
林志彬愤愤道:“那长乐楼也是宰客,之前便押百两银子,后面几日还赏不少银子,结果居然说们还差三百六十两!真够黑啊。”
赵然吃惊:“那多?你们玩什?”
李腾信冷笑:“三个人包人家长乐楼四大花魁,整整十天时间,挨着个玩遍,这还嫌多?长乐楼什地方?那是整个都府最知名销金窟!几百两银子,算少。”
林志彬脸上红,道:“又不是不给钱,实在是银子被偷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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