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、林二人瞪着赵然,眼中如欲喷火,
说罢又向许、林两人道:“进门之时为何不说清楚?惹出那大误会来?”
许、林二人忿忿道:“是他态度蛮横,不老老实实回答……”
赵然问苏致中:“苏堂头,请问总观是不是已将明定罪责?如果是话,请苏堂头将关押下狱,如何拷问都无话可说。”
苏致中摇头:“这倒没有……只是牵涉杜腾会案,请你来协助核实。杜监院罪责都没有核实完全,何况是你。”
赵然眼前亮,暗道这个信息很重要啊,于是点头:“既然没有定罪于,那是不是问话之人稍微客气些,懂点礼数?好歹是县方丈,给稍存些体面,不要呼来喝去、语出威胁,更不要随便动东西,哪怕有喜欢,看以后跟先说声再拿,好不好?”
见这些人涌进来,赵然忙奔过去,转身指向红脸和黑脸两个道人:“道友们,就是这两个贼子,在屋中乱翻东西,也不知昧走多少银子!”
这些人进来顿时愣住,各自面面相觑,其中为首道士问:“这是怎回事?”
红脸道人稽首回禀:“禀告苏堂头,这小子耍无赖,拒不交代不说,还随意污蔑等,还请堂头明察。”
苏堂头转头问赵然:“你就是赵致然?为何不好生配合问案,却说什贼人擅闯云水堂?”
赵然忙道:“您是?”
许、林二人又怒:“赵致然,你简直信口雌黄,也不怕五雷轰顶?”
赵然无奈摊摊手:“苏堂头,你看他们两个态度,也不知哪里得罪过他们,见面便事事针对于。由他们两个来问话,觉得此事不妥,苏堂头你看能不能换人?也不求别,只求秉持公正,会尽力配合。”
苏致中道:“这样吧,你先休息,路过来奔波辛苦,收拾收拾,洗漱洗漱,们回去看看到底该当如何,你看可好?”
赵然致谢:“那就多谢苏堂头,就在房中歇息,静候堂头佳音。”
苏致中叮嘱道:“这几日尽量不要离开,若是去哪里,也要跟们知会声。关于杜腾会案子,如果你有什想说,就写下来,屋子里有笔墨纸砚,写完后交给们即可。月门旁那间屋子,有方堂巡查值守,到时候可以交给他。”说罢招呼众人离去。
“姓苏,苏致中,是方堂执法堂头。”
“见过苏堂头。”赵然恭恭敬敬行礼,然后解释:“就是赵致然,半个时辰前刚刚奉诏赶到,进屋子后,还没来得及喝口水歇歇,这两个冒充同道贼子便闯将进来,又问这个又问那个,不仅打探总观下诏诏令内容,询问咱们道门公文流转手续,而且在屋中四处翻检……”
红脸和黑脸道人同时怒喝:“住口!满嘴胡言乱语,等奉命查你,岂能任你凭白污蔑!”
赵然也不管他们说什,继续向苏堂头道:“事涉道门机密,怎能随意吐露?便询问他二人身份和名姓,谁知这二人抵死不说。若非贼子,怎连自己身份和名姓都不敢讲?”
苏致中瞪那两人眼,向赵然道:“这二位是方堂专门从九江府道宫抽调协查专员,许致从道长和林致合道长,确非贼人。确是奉命向你询问问题,还请赵方丈配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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