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师弟,下面问题,需要你仔细考虑清楚,切切不可有丝毫隐瞒,更不能有半点虚假。”
“崔师兄,你就问好,心里有数。”
“叶雪关公推前几天,你们两个有没有私下见过面?”
赵然听完笑:“杜腾会和恩怨,半个川省同道都清楚,连景致摩师兄都知道,和杜腾会怎可能私下见面?他个府宫方丈,个小小庙祝,级别差距太大,怎见面?见面谈什?崔师兄,你们三个都是在道门待多年前辈,这点还用问吗?”
崔殿主继续问:“有人反映,说公推前天晚上,你在四下活动,替杜腾会拉票,有没有这回事?”
请尽量围绕们问题谈起,好不好?”
“崔师兄说哪里话,直就是围绕师兄你问题谈啊。”
“呃,总之咱们俩都注意下,好吧?尽量节省时间,节省,也节省你。”
“那当然没问题。”
“那,接着昨天问题继续问,你和杜腾会四年多没见,其中还有什别原因——你在无极院担任静主和方主年多,任君山庙祝大概年多吧,还有两年呢?”
赵然当天晚上确拜会很多人,所以想要否认话,比较困难,因此大大方方道:“每天晚上都要拜会很多人,几乎所有参加大议事同道也和样,每天晚上相互见面。大家好不容易能够聚在起,相互之间走动走动,交流交流,这不是很正常?为何非要往拉票上面扯呢?就亲眼见过景致摩师兄拜会渝府刘监院,那是不是景致摩师兄也在拉票呢?”
崔殿主道:“那你怎解释,第二天公推时候,要提名杜腾会?”
“在君山建设大概持续年半,诸事渐渐理顺,很多琐事便不用再具体操持,自有手下庙里道士们去操心。嘉靖十七年秋天,被调到白马山军前效力,直到嘉靖十九年方才回到君山庙。其中过程就没办法和诸位细说,这是军务机密。”
崔殿主皱眉:“你说是真?如果你这段时间有所隐瞒,说不清楚话,对你对,对大家都不好。”
赵然斩钉截铁道:“是什人?能说假话来哄瞒你们?这种事情,能瞒得住?各位若是不信,可以去信询问玄元观,叶雪关大议事时候,还作为战事有功人员登台领奖。”
崔殿主点点头:“好吧,们会去核实。那,接下来说下,嗯,按照你说法,说下和杜腾会第二次见面时间。”
“第二次见面就是在叶雪关大议事上,是去年正月底。说实话,和他在大议事上总共也没说过几句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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