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弘经道:“这份诏令简简单单,无非三条内容而已,刚才武天师就已经说最重要两条。”说着,将手中诏令文本扔给赵然,又道:“你可以再仔细看看,哪条不是为馆阁修士考量?哪怕因此于你修行有碍,也不是不可以商量嘛,你又何至于此?”
赵然接过诏令文本,打开看眼,然后奇道:“不对啊,明明是八条,怎只有三条?真人有所不知,小道之所以慌乱,实在是因为这诏令背后深意,细思恐极,不得不向景殿主哀告。”
郭弘经怔怔,没敢顺着赵
武天师冷笑:“说你不懂修行,你还不服?”
“不敢!”
“有没有时间和精力去处置俗务,会不会被俗务所扰,能不能静心修行,这是修士们事情,用得着你来指手画脚?依看,你是念念不忘张监院遇刺事吧?什叫迁怒?你这难道不是迁怒?”
再次提及张云兆,景致摩血往上涌,再也忍不住,悲愤道:“若不是这赵致然蛊惑张监院,张监院怎可能遇刺?为己之私,擅更国家大政,以致道门高修无辜而受牵累,赵致然百死莫赎!”
武阳钟冷冷道:“果然好算计,这便是你草拟诏令本意?”
猛听景致摩堂下高喝声:“无耻!”众人看时,就见景致摩气得脸色苍白,嘴唇不停哆嗦:“无耻之徒!真是无耻之尤……张监院事,也是你随口说得?”
赵然连忙向景致摩赔礼:“景殿主说赵致然无耻也好,卑鄙也罢,总之任凭景殿主处置,只是辈修士修行不易,还望景殿主给条活路……”
武阳钟天师冷着脸问景致摩:“景殿主,好大威风!好大煞气啊!”
景致摩道:“这位天师……”
武天师打断道:“姓武,当然,景殿主也可以不用记。”
郭弘经看不下去,皱眉道:“武天师稍待,这赵致然如此行事,又是鞠躬又是求饶,甚至还要下跪磕头,当真可笑之极,此中莫非有诈?”
陈善道在旁帮衬着点头:“略微浮夸。”
赵然叹口气,恭恭敬敬稽首道:“二位真师请,实在是小道心乱如麻,失分寸,以致殿上无状,望请二位真师恕罪。”
郭弘经冷冷道:“这又有什可慌乱?刚才司马天师说得不错,话糙理不糙,你修行几年,当真修到狗身上去?哪有点修道人样子?这份诏令也没有你说得那不堪吧,左右还是为修行同道考量,怎到你嘴里,说出来就成要断修行大道?简直耸人听闻!”
赵然愕然:“如此诏令,怎成为同道考量?小道委实不解。”
“武天师,断断不可轻信这*猾之徒!”
“赵致然刚才说,有没有这回事?”
当日渝府刘监院做东,摆下酒宴,想当和事佬,却被景致摩拒绝,赵然说这件事,随便找个当事人出来问便知,景致摩无法否认,只得道:“就算有,那也不是这道诏令本意。”
武天师本就对这道诏令不爽,当即质问:“那你草拟这道诏令,究竟是什意思?修士为俗务所扰,无法静心修行?修士没有时间、没有精力去处置俗务?你懂修行?你知道修行是怎回事?”
此言出,景致摩额上青筋,bao起,强忍着才让自己没有出声以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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