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,景致摩冷笑道:“除金波会所东家身份外,这位成安还是谷阳县无极院方丈、华云馆修士赵致然!”
司马天师凝重地问道:“你有何凭据?”
景致摩道:“诸位真师可能不知,嘉靖十二年,受好友之托,曾为某人往华云馆寄送信件长达年之久,寄信人便是无极院赵致然,不,他当时还是个小小火工居士,还不配有致字!信封上字迹看过那多次,早已牢记于心,其字与这成安题在扇面上字迹模样,诸位若是不信,可以让他当堂写出来对比印证,当然,若他使诈,换字体也无妨,找下他平日里所写公文,看便知!”
?不就是因为他能修行,不能修行?不就是因为非同道,其心必异?”
这下连沈云敬也不敢再听下去,和张阳明起,两个老道合力,左右扯着景致摩胳膊往外拖。
司马天师衣袖挥,将两个老道轻轻送到旁,冷冷道:“让他说完!倒要看看,他究竟想要说些什!”
景致摩咯咯笑起来,笑声十分诡异,道:“当真好笑!司马天师,你想知道要说什吗,今日便让诸位看看,你们不分青红皂白,力维护赵致然,究竟是个什东西!”
赵然听到这里,心念百转,暗道莫非自己有什把柄被景致摩捏住?仔细回想之下,似乎自己这几年也没犯什大错啊。
就听景致摩道:“去年叶雪关大议事,赵致然得战功嘉奖,嘉奖名义是参加白马山大战。经过详细查访,赵致然参加白马山大战调令是玉皇阁于嘉靖十七年十月签发,其后询问主持白马山大战道门提调署和川西总督府,两处负责人手调配衙门明确回复,查无此人!很是疑惑,便请位在玉皇阁好友帮忙打听这纸调令来历,那好友回复,说是玉皇阁十月签发各类卷宗共留存有十二份,其中并没有这份调令底稿!觉得很是奇怪,便由此上心。整个嘉靖十八年,赵致然究竟去哪里呢?”
说着,景致摩从怀中取出把小折扇,打开以后,折扇上是副荷叶图。
景致摩道:“这柄折扇,是偶然从位好友处发现,据他言道,是自西夏商贩手中高价购得,足足花三百八十两纹银!诸位真师,三百八十两纹银,这是什价?在大明,就在这京城之地,也足够买上十五亩上好水浇地!”
司马天师不耐烦道:“有什就直说,别兜圈子!”
景致摩道:“这样柄小小折扇,工本银子最多五十文,再是精巧,字画店里充其量不过二两银子。为何在兴庆会如此昂贵?可以告诉诸位真师,完全是因为这幅画,以及画上题字!荷叶图是谁画?堂堂西夏柔安郡主!小荷才露尖尖角,旁边这几个字谁题?成安题!成安是谁?是兴庆府近年来最为有名销金窟——金波会所东家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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