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跟方丈谈谈景殿主事。景殿主出自贵州景氏,不知方丈对崇德馆是否解?”
“贵州思南府虎峰山崇德馆?”
“正是此地,看来赵方丈是知悉。”
赵然点头:“崇德馆大名,曾有耳闻,据说是于
唯令他感到意外是,景致摩居然暗中搜罗证据,刺探他背景,还在紫宸殿上当众掀出来,以致闹出那大个乌龙,令自己身份“大白于”真师堂,让自己功绩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得到褒奖。从这个方面来说,赵然还真要感谢景致摩破釜沉舟!
不论如何,终于击败这个令人头疼对手,赵然长长出口气。
正胡思乱想之间,就见对面那位道人冲自己轻轻点头,微微笑,赵然拿不准对方底细,便礼貌性回个礼。
却见那道人走过来,道:“这位可是赵方丈当面?”
赵然点头:“正是小道,不知……”
紫宸殿中依旧在议事,但赵然没有参与资格,所以只能在元福宫外等候。他没法离开,因为张老道发话,让他“等”,那他就只能在外面乖乖等着。
这刻,赵然无比想念当年指挥张老道起在无极院中扫圊日子……
黎大隐带着几个元福宫俗道,用块木板将昏迷不醒景致摩抬出来。因为得到命令是将景致摩“严加看护起来”,因此也只能暂时将他放在门房里长条木凳上。
看着躺在木凳上景致摩,赵然心情很是复杂。自从张云兆遇刺之后,这个家伙就阴魂不散盯着自己,采取各种手段给自己下绊子。
当年追究无极院罪责时候,景致摩就落井下石;叶雪关议事时候要把自己弄到松藩去;这次,更是想要断自己修行之路。
那道人自介绍:“贫道是这元福宫宫院使,姓黎,名大隐。”
宫院使?莫非又是上三宫之流杂牌?赵然心下琢磨,正不知该如何称呼,黎大隐又道:“这脉,其实也是龙虎山传承,只是并非张氏主枝。这元福宫,也是咱道门设于京城道宫,由真师堂真师驻跸,总摄上三宫等京城宫观。”
原来如此,赵然于是道:“见过黎院使。”
黎大隐道:“赵方丈,有件事情,能否请赵方丈通融则个?”
“黎院使请说。”
赵然深恨景致摩同时,也直很不理解,为何此人会始终迁怒于自己,就好像疯狗般?他不止次听人提起,景致摩在潼川府为监院时,最是忌讳旁人在他面前提及张监院,为此曾不知因此而,bao怒过多少回、打过不知多少人板子。
也正因为有这些解,所以赵然今日在紫宸殿中当堂对质时,采用策略便是两条,其是扮演受害者角色,以“苦难修士”身份博取同情;其二就是拼命将话题往张云兆头上扯,看看有没有什效果。
直到今日,赵然才真正见识传言中事实,景致摩果然无法控制自己情绪,在紫宸殿中变成条名副其实疯狗。
赵然不知道景致摩是否会如之前样,过这个劲之后便恢复如初,还是就此彻底疯掉,但单凭今日表现,此人在十方丛林中日子应当是终结。
想想自己上个月还跟崔殿主他们三个说过,景致摩脑子有问题,没想到语成谶,还真让自己说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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