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才是你想问
吧？你想杀他？”
“哈哈，哪能呢？大真人不好跟
开这个玩笑……”
“臭小子，跟这耍滑头！你真
“那也不是。从这里向上飞，
直飞，到
某个时候，会有层障气阻挡着们，能够突破这层障气，便可真正感受到什
是虚空，所谓虚无生自然，不外如是。”
这番话，或许旁人不明白，但赵然却是能够听明白，于是忍不住问：“那虚空之中，大真人能自如呼吸？”
张老道略带诧异：“咦？你倒是个明白人，听谁谈过？虚空之中，常人自是无法呼吸，就算是刚刚合道高修，初入虚空也同样难以忍受。你将来若是有缘，去便知。”
赵然忙道：“有没有缘，那还得你老人家关照啊。对，天庭在虚空之中？大真人见识过？”
张老道摇头：“那是另界，不是回事，莫要混为谈。”
“这下可行？”
“还冷……”
“没用东西……现在呢？”
“再降点……那什，大真人，你不打算传门绝学之类道术，抵御寒冷？”
“传什道术？你修为境界顶得住就是顶得住，顶不住那就没办法，这还需要什道术？”
张老道和赵致然飞走方向，眼睛眯起来。
……
从庐山前往京城时，因相距不远，为辨认地形，张老道飞得并不高。可从京城出来，张老道带着赵然便直上云霄之巅。
贪看会儿云霄之上壮丽景致，不多时，张老道再次拔高千丈，也不去辨认山川形势，径往正西而去。赵然感受到冷意，连忙运转功法抵御寒冷。
再行片刻，张老道继续向上，越飞越高，这下子赵然有点盯不住。如今离地也不知有几千丈，亦或万丈，张老道撑起气罩能够抵挡凛冽罡风，却挡不住透进来刺骨严寒，以赵然黄冠境修为肯定受不，不多时，发髻上、眉眼间都冻起层白霜。
聊会儿，赵然忍不住关心起那条令他将近半个月没睡好诏令，虽然已经知道大概结果，此刻却还是想得到最终证实，于是问道：“景致摩上那道诏令，大真人你们最后是怎定论？”
“你不是都在场？还要问什？”
“想问下具体处置结果，不然总睡不踏实……”
“这条诏令极其荒谬，自是不能成文。”
“那个……嗯，景致摩呢？怎处置？”
“好吧，和预想有些出入……”
“现在可以？”
“好，好点……哎哟滴个老天爷，差点被你老人家活活冻死……大真人，你老最高飞到哪？多高？”
“唔，这个嘛，虚空之境……”
“哦？虚空之境是个样子？直听说破碎虚空，莫非是另个世界？”
“大，大真人，飞……飞得是不是太高些，虽说有护身气罩遮挡罡风，却也，也太冷，冷些……”赵然忍不住开始哆嗦。
“唔，抱歉啊臭小子，老道想点事情，把你忘……这就往下降些。”
赵然口气差点没喘上来，还好自己忍耐不住开口提醒，要是遇到个耿直，或者以为你是在磨砺品质，真咬着牙言不坑跟着你越飞越高，岂不是死得很难看？
张老道降百丈，问：“如何？”
“不，不行，冷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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