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致远叹口气,道:“赵师弟,来历,你想必有所耳闻?”
赵然点头道:“听说几句,但不真切,只是知道师兄是贵州思南府虎峰山崇德馆于氏族人?”
于致远点头道:“不错,如今崇德馆大长老,是叔祖。”
赵然问:“既然于师兄正骨,为何不回崇德馆修行?毕竟那里是自己家庙,修行路上也更能得到照应。”
于致远道:“虽为于氏嫡系子弟,但资质平平,更是毫无根骨。其实这本也属正常,这代七十多名后辈,能够入修行门槛,也不过区区九个。其实已经算不错,至少还有几分资质……当年族中要给正骨,但母亲怕因之丧命,于是没有答允,将送到渝府于氏故居。便是在那里和景七相熟。”
听东方礼这问,赵然就知道对方意思,沉吟良久,反复琢磨,然后道:“多谢武天师挂怀,多谢卓长老鼎力支持,这次事件,让看清,身在三清阁,如在家般温暖。”
东方礼闻言笑:“知道就好。”
赵然续道:“景致摩究竟有没有疯,恐怕还要再仔细想想,礼师兄可否等得?”
东方礼道:“也好,你再考虑考虑,但不要考虑太久,最好这几天就给回话。三清阁还有很多大事,不值当为此人耽搁工夫。”
赵然点点头,表示明白,随后,东方礼便消失在玉皇殿前。
“景致摩?”赵然渐渐有所明悟,大概知道于致远想说什。
“不错,就是景致摩。景七没有那多烦恼,不像那优柔寡断,他很坚毅,做什事情都很认真、很执着。其实在修行方面条件,他比还不如,他连半分资质也没有,但他从来没有过这方面担忧,或许也很遗憾,但他从来没有提起过。”
赵然默默听着,也不打岔,就听于致远顿顿,道:“后来们长大,便入道门,但还总抱着丝期盼,听说无极院以前曾经是处洞天福地,便去无极院……当然,其实并没有什机缘……后来事情,你也知道,终于还是入修行,但并不想回崇德馆,母亲……总之不喜欢崇德馆,于是便拜入老师门下……”
赵然点头:“还是要贺喜师兄,当年入无极院,多承师兄关照,若无师兄,恐怕后面就没有这些机缘。如今你二人都在馆阁,今后起奋力修行,不说别奢望,哈哈,争取能活得更长些!”
于致远静静看着赵然干笑几声,等赵然不笑,又道:“知师弟不愿提起景致摩,也能够理解师弟想法。景致摩确实对不住师弟,他做很多事情……听说对师弟修行
赵然刚走回来,和蔡云深大法师闲聊几句,就见于致远在人群外注视着自己,也不知他等多久,于是赵然连忙向蔡云深告罪,过来和于致远相见。
“于师兄,恭贺你去年破境入羽士,师弟这年实在太忙,没有时间上玉皇阁向师兄贺喜,还望师兄恕罪啊,哈哈。”
于致远很不自然笑笑,然后道:“借步说话。”
赵然跟着于致远来到处僻静角落,等着于致远说明来意,于致远却踌躇良久没有说话。
赵然笑道:“于师兄这是怎?你之间,还有什不好开口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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