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观派师徒二人离开后,金辉派众人顿时片哗然,有人便道:“楼观派当真没落,这师徒两个点胆色都没有,连向大真人提提建议都不敢。”
也有道:“这师徒二人莫非打算坐享其成?金辉派在前面忙碌操持,他们躲在后面看热闹,真是打好盘算!”
更有人道:“楼观派有些不识抬举,依看,也别和他们起共守,咱们自己占鹧鸪山洞天,让他们打道回府,从华云山来,便回华云山去!”
静虚斥道:“都别吵!”等众女冠安静下来,便向司马天师请教:“观他师徒表现,也不知是故意推脱,还是确畏首畏尾,您老以为呢。”
司马天师皱眉道:“和楼观脉接触极少,但上次元福宫议事时候,这赵致然曾经差点向个俗道下跪求情,贫道当时差点被他气死,莫非这便是他师门贯以来作派?”于是便将赵然当时向景致摩苦苦哀求,请景致摩不要断他修行大道故事说。
金辉派精心准备番长篇大论,其后还跟着很多说辞,以应对楼观派可能会有各种反驳,目当然是要说服对方赞同、至少理屈词穷。可谁想对方大大方方直接就同意,后边话怕是不用说吧?
可是,为何会有拳打在棉花上感觉?
静慧忍不住道:“那楼观意思,是同意和金辉派共守松藩?”
江腾鹤微笑道:“无论怎样,楼观都同意。真师堂只要做出决议,任何决议,楼观都愿遵从。”
静慧道:“那便请楼观与通微显化大真人说说,鹧鸪山中洞天,由金辉派和楼观起看护。”
听罢,许多女冠都露出鄙夷之色,当场便有人笑道:“莫非是被咱们金辉派阵势吓着,不敢与相争?”
有女冠俏皮道:“唯其不争,故天下莫能与之争也!楼观派深得大道之真义啊,哈哈。”
还有干脆道:“和这样宗门同守松藩,这不是让天下同道取笑?大师伯,还请慎重啊……”
静虚无奈道:“你们以为愿意吗?通微显化大真人或许与楼观有旧,想要提携楼观,咱们总得卖大真人个面子罢,这处洞天毕竟是大真人打下来,点都不顾及大真人感受,怎说得过去?其实也无妨,既然楼观不打算出面,那
江腾鹤失笑道:“楼观何德何能,敢去通微显化大真人面前提及此事?刚才也说,无论张大真人和真师堂诸位真师做出什决定,楼观都只有遵从本分。若是真师堂让楼观和金辉派共护刷经寺洞天,楼观感恩戴德,若是真师堂认为楼观势孤力单,没有这个资格,那楼观也双手拥护,决不抱怨。”
静慧道:“如何没有资格?听说攻破鹧鸪山中洞天,也有你楼观弟子功劳,似乎参与者,就是这位赵致然吧?”
赵然摇头道:“区区微末之功,不足挂齿。老师平常教导,做人定要谦虚谨慎、戒骄戒躁,不以功劳自矜、不为成就自满。当日所做,不过是点点小事,若是因此而时常挂在嘴边,开口要这要那,就违修道之人本分。”
静慧为之语塞,顿顿,问道:“那你们楼观派来总观做什?”
江腾鹤道:“师徒二人是来听结果,等候真师堂安排,仅此而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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