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觉笑道:“成施主在兴庆营生很大,上至朝野公卿,下至升斗小民,无人不识。要说关照,哪里用得着小僧?不过若是有什难处用得着小僧,小僧责无旁贷,定要尽力。”
赵然点头:“那就多谢大师。大师此来辛苦,千里迢迢,跋山涉水,奈何小道身有要事,直无缘得见,请大师恕罪。”
明觉连忙摆手:“哪里哪里,怎谈得上辛苦?想到能拜见山间客,小僧夜不能寐,唯有欢喜而已。”
赵然略感无奈,对方激动得只是攀交情、套近乎,述说着崇慕之情,却忘正题,看来只能自己主动张口。
“大师这次前来,贵国天龙院是什打算?”
赵然和明觉会面,安排在玉虚宫间偏殿里,这要是让众高修们看见个光头和尚出现在武当,怕是当场就要引发骚动,各种解释工作必然没完没,就算当场解释清楚,传到山下又不知会演绎出多少版本。
这位明觉和尚当年与假扮成安赵然十分熟稔,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正因为赵然出现,他才得机缘,看破鼻识界,进入怖畏现起智修行,由沙弥境跃而为比丘境,在修为层次上,大致相当于道门金丹法师。
如今这位大和尚端端正正坐于蒲团之上,赵然面对他时候,想起在西夏幕幕往事,不禁露出会心微笑。
赵然面上在微笑,明觉则是心中大笑,他欢畅合十致礼,略带兴奋道:“阿弥陀佛,赵道长,其实小僧与赵道长是有缘啊!”
赵然愣愣,心道你还真是深得智诚大师修行精髓啊,见谁都说有缘?
明觉似乎才想起来这件事来,连忙道:“天龙院原定六月初六举办玄慈大师涅槃大法会,但因大师虹体在道长这里,故此只能推迟。就是不知道长何时得暇,能够将虹体送还?”
赵然面露为难之色:“这个……你看,刚忙完通微显化大真人飞升大典,还有些手尾需要处理……”
明觉道:“晓得,晓得!并非催促道长,只是佛门上下盼道长前往兴庆之意切切,此情还望道长体谅。天龙院长老堂诸位高僧都说,若是道长能够早日前往兴庆,必以国宾之礼相待。”
赵然道:“明觉大师放心,兴庆是必定要去,但恐怕不能急于时。大师当知,乃楼观弟
又想,莫非成安在西夏事情,bao露太多,曲空寺已经猜到自己就是成安?于是问:“不知大师此言从何说起?”
明觉连忙解释道:“赵道长大名响彻兴庆,山间客幅字,售价到天上去,小僧也曾收藏过道长大作,常常把玩,爱不释手。”
原来如此,赵然笑道:“若是有空,当与大师切磋二。”
明觉甚是激动:“切磋二字可不敢当,此番必是要向道长恳求件墨宝。说起小僧与道长缘分,其实不止如此,赵道长好友成安,与小僧也是至交,小僧与成施主平日相交之时,也经常听到他提起赵道长。故此,这回天龙院派人前来大明,小僧听说是要和赵道长会面,便自告奋勇前来拜见。”
面对自己铁粉,赵然略微有点不太适应,看看旁正襟危坐武天师,干咳声,道:“那好友在兴庆做些小买卖,还请大师多多关照,小道在此谢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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