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觉无奈,只得拔腿就往金针堂跑去,边跑,心里那股子邪火还不停往上窜,心说你们后堂拿人也就拿人,可你们拿竟然是赵道长师姐,这大事情也不跟们西堂说声,这个专司接待接待使竟然在人家明使之后才知晓,这是将置于何地?
赵然看着明觉进天龙院,又向张居正道:“叔大,这是私事,你就不要相陪,且回官驿等候。”
张居正这下算是听明白,于是道:“道长不要劝,下官哪也不去,留在这里陪道长共担风雨。”
赵然颔首微笑,冲他点头以示鼓励。
个道士,堵在西夏佛门最高掌事机构——天龙院大门口,这可是天龙院五百多年来从未有过事情,当真是千古奇谈!
明觉叹口气,转身回到赵然身边,劝道:“道长息怒,咱们先回官驿好不好?这件事情,且容小僧打探二,看看那位女修是否是道长宋师姐。”
赵然冷笑:“还用打听?明觉大师,贫道向待大师如何?”
明觉低低头:“自是好。”
赵然道:“抛却佛道之间道统之争不提,私下里贫道以大师为友,可谓无话不谈,但结果呢?贫道师姐被天龙院拘来,大师却不声不响,始终瞒着贫道,想来不过是贫道厢情愿罢。”
明觉听就急,搓着手道:“小僧怎会如此?焉敢如此?实在是小僧也不知啊。”
不多会儿工夫,大门外便聚集上百人,里三层外三层,将个天龙院大门堵得结结实实。再过会儿,围观人群更是翻倍,天龙院南门处已经走不动车马。
几位赶出门来查看情况执事僧询问性真:“性真师兄,出何事?”
性真道:“赵道长同门师姐来寻道长,不慎走错去处,被咱们天龙院锁拿去,赵道长是来求咱们天龙院放人。几位师弟,还请快些出手相助,莫让赵道长被人群踩伤。”
那几位僧人不明所以,见是身为金针堂西堂衣钵僧性真师兄发令,于是忙不迭过来,有护在赵然身前,有则去劝说人群后退。
性真忙前忙后
赵然斜眼觑着明觉:“大师不知?大师乃是金针堂执事僧,又是天龙院专司接待贫道接待使,那紧要事情,连贫道都听说,大师却自称不知,教贫道如何相信?”
明觉将性真拉过来:“道长若是不信,可以问问性真师兄,二人确不知!们只听说十日前有道门修士擅闯金波会所,却不知是宋姑娘啊。说起这位宋姑娘,小僧也是见过,若当真知道是她,必然……必然……”
必然会怎样,明觉时间也说不出来,如果知道时宋雨乔,他能告诉赵然?
性真上前劝道:“道长息怒,此事和明觉师弟确并不清楚,非是要刻意隐瞒道长。当日值守金波会所是金针堂后堂人,和明觉师弟都在西堂……嗯,这样吧,请明觉师弟去打听消息,咱们先回官驿,好不好?道长坐在这里,正堵着天龙院大门,恐怕有碍物议,天龙院面子上也不好看。”
赵然原本就是过来堵门,听性真这说,看来果然有用,那就更要堵住不可,于是肃然道:“贫道哪也不去,就在这里等着!天龙院什时候给贫道个交代,贫道什时候再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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