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佛法博大渊深,穷其生难谈精通,哪里还有工夫去看道经?奉劝师兄还是别太心有旁骛,否则修行怕是有所阻碍。”
“师弟心钻研佛法,师兄实在感佩,只是奈何天龙院担负各种俗务,怕是会于师弟修行有碍啊。”
堂下争执渐渐偏离主题,弘道看不下去,喝道:“都别争!”扭头问向红莲堂首座森罗:“森罗师弟,这位道门女修确不是细作或刺客?乃是随道门明使而来?”
森罗点头道:“确如此,红莲堂审她三天,已经可以确实,如今也没人管她,只是押在囚室之中等候处置。”
弘道看看缘,缘当即道:“既然如此,不如把人放,这位赵道长将来还有大用,不要为这点小事得罪他好,此为因小失大。孰轻孰重,别人不知,咱们做长老却应当明白。”
很快,达摩堂在外应对僧人便被传入长老堂,深秀问:“你也是达摩堂中老人,料理这半天工夫,怎外间还不平息,吵闹声都传到长老堂。”
那僧人回话道:“已是将百姓分隔出去十多丈远,奈何人群不散,反而越聚越多,如今在南门外,除门前清净,外头已是人山人海,小僧实在不敢再轻举妄动,否则动辄踩踏起来,就是人命关天。小僧已经派人知会皇城司,让他们过来值守。”
深秀不悦道:“赵致然还在门外坐着?为何不赶走?”
那僧人无奈道:“小僧原打算出手请赵道长离开,奈何这位道长打定主意要……小僧现在都不敢接近他,就怕他伤自己。”
金针堂后堂问:“你是不是顾虑太多?”
弘道和缘起望向深秀,等候深秀意见。刚才缘话已经很透彻,深秀身为首座,当然知道菩提堂和玄叶堂意图,稍沉吟,便点头道:“那就听两位师兄,把人放,再好生安抚下赵致然。”
四位长老同意放人,这就是定论,这件小事,他们能担得起。
红莲堂僧人当即打开囚室,将宋雨乔提出来,缘和弘道亲自过去查验伤势。
宋雨乔是女修,自然没有受皮肉之苦,但红莲堂拷问手段实在太多,宋雨乔体内伤势并不轻,看上去面色很是憔悴。也是森
那僧人道:“启禀后堂师叔,这种人小僧见得多,勒索、讹诈,手段万千,防不胜防。刚才本相师弟施法想要拿人,这位赵道长眼皮都没有眨下,根本没有行法护身意思。好在性真等几位师弟在旁拦住,否则真是要当场受伤……当然,若是诸位长老同意,小僧现在就去将他拿下,是死是活由他自己。”
“亏他还是修道之人,怎如此无耻?使出这般无赖儿手段?道门以他为使,当真是无人可用?”
“你这就是俗语所云,站着说话不腰疼!试问你之至亲师兄弟被人拿去,你能不急?情急之下,直接来天龙院要人,此乃修道之士率性而为真性情。再者,他不打、二不闹,只是静坐于门前,也算极有涵养。”
“这叫修道之士真性情?当真可笑!却从未听说过!”
“你当然不知,你读过道藏吗?你懂道门修士怎修行?所谓知己知彼,百战不殆,师弟你有空还是要看看道经,多知道些对门底细,不是什坏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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