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们不是正在吸纳汉民
？”
“太慢
啊方丈！照目前
进度，十年之内恐怕都难以扭转，而且就算目前这个进度，恐怕都很难保持下去。听说是到红原，不仅内地很多流民不愿意，连当地官府都无心于此。前个月去松州，好说歹说，才说动夏总督强行分配二百多人过来。”
赵然沉默片刻，道：“到红原给党项人交租子，谁会乐意？”
袁灏
拍大腿：“说得是啊！想要吸纳流民，就得把这些田土收回来，当真给迁徙来红原百姓分授下去，否则来红原分到也不是自家地，谁肯来？”
“所以，你意思是？”
能为白马院折腾出些经济来，背后不定被同道们骂成什样。方丈或许不知，申迎宾就是被骂走，这两年被同道们议论得……都于心不忍……”
赵然点点头：“如此说来，你是真没有人？”所谓没有人，是指没有能够建立起道产合适人选。
袁灏道：“以白马院目前困局，是想不出谁能接任迎宾。”
赵然知道戏肉来，袁监院其实想说，是“困局”二字。他也想听听袁灏想法，于是直接递过话头去：“什困局？”
袁灏道：“方丈，这还用问？方丈上个月四处察访，想必已经看得很清楚。”
“强制收回党项人土地，宣布他们对土地文契无效，大明不认！”
“当时不做，现在再做，会不会晚？”
“亡羊补牢，犹未晚也！”
“如果他们再聚众闹事呢？”
“调兵平乱！杀上几十颗脑袋，这九千多党项人也就老实！”
赵然道：“白马院难处很多啊，时间也说不完，咱们开门见山，你认为破除当前困局关键在哪里？或者说，最迫切应该解决当务之急是什？”
“党项人！”
袁灏斩钉截铁回答，没有出乎赵然预料，但赵然还有很多不解地方，需要袁灏作答，或者说，他需要袁灏亮明态度。
“恩，你继续说。”
“要想真正将红原牢牢纳入大明治下，最重要、最基本，还是人问题。红原八万人，其中三部部民占六万八千，剩下万多人，党项人又占九千多千，真正汉民两千多。人这少，怎确保红原踏踏实实入明？恕下官……嗯，恕直言，白马山战们打赢三年，这里却依旧不为大明所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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