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都讲看罢,疑惑转给范
赵然拍着桌子道:“这个老卢,做事怎那死板呢?聂都讲莫生气,为这点小事气坏身子,不值当,回头去批评他,让他把卷宗给二位过目,二位也好帮着梳理梳理,看看有没有什不足之处。”
卢方主当即被传至书房,当着二人面,赵然让他将卷宗抱过来。卢方主向聂都讲和范高功赔笑几句,抱厚厚沓文书,就在赵然书房中让他二人现场翻阅。
看罢多时,聂都讲不说话,范高功脸色也很是不好,犹豫着问:“怎可能……会不会搞错……”
卢方主道:“当日深夜,则珲上门揭发李彦思和强雄,方丈、监院、知客都在,抓捕之时,从李府密道中搜出兵甲弓弩也赫然在目,都已经随同文书上报川西总督府。另外,从格勇寨中起出存粮五百八十三石,也登记入册,存入常平仓。证据确凿,不容置疑。”
“另外,强雄已经被川西总督府收押,则珲作为揭发人,如今也并在总督府,李彦思携家眷逃回夏国,以上都作不得假。案子已经移交总督府,接下来如何处置,们也在静候音讯。”
赵然谨遵大师兄法旨,安心去。
回到白马院,还没坐稳,聂都讲和范高功就联袂找上门来。
赵然起身欢迎:“哎呀,两位何时回来?此行渝府如何?”
聂都讲简单介绍几句去渝府参加正旦开光大斋醮事情,立马将话题直指党项人:“方丈,听说李彦思等党项人作乱?怎会如此?们走时还好好,曾方丈在时,他们对咱们毕恭毕敬,老实安分,怎才转过年来,就叛乱?”
范高功也在旁道:“方丈,其中是否有什内情啊?此事当谨慎处置,招行差,整个红原都将糜烂啊方丈。”
这两位再也不说话,只是面面相觑,反复嘀咕:“怎会如此……”
见这两位服软,赵然也不为己甚,挥挥手,让卢方主下去,然后道:“此事就这样吧,这几个党项头人心念故国,也是情有可原,咱们被蒙蔽,也算不得丢人。”
聂都讲和范高功只好点头,就听赵然笑道:“对,说起来,聂都讲和范高功才具显于松藩,大名已入天鹤宫杜监院之心,呵呵。这里有桩好事,需要恭喜二位。”
“什事?”这两位不解。
“是这样,”赵然从书案上抽出份公文,递给聂都讲:“上月刚过完年,天鹤宫便发来公文,特意征调两位大才去参与项重要事务。”
赵然问:“哦?有什内情?老范你是不是知道些什?也正在发愁此事,你若是知晓他们几个为何叛乱,还请尽快道出,咱们也好将上报文书追回来。”
范高功顿时语塞:“这……哪里知道什内情?”
聂都讲不悦道:“方丈,是否咱们白马院出什针对党项人治策?方丈你毕竟新来,不解红原内情,切莫被旁人瞒哄过去。毕竟李彦思等人入明以来这三年,直在竭力压制党项人,对咱们大明还是忠诚,硬要攀诬他们谋反,是不信。”
赵然问:“你们看过卷宗?”
聂都讲气愤道:“卢方主不让看,说是要等方丈回来做主。去找袁监院和雷都厨,他们也不在,谷都管跟说,他们去勘察地理山川,还没回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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