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打岔!扯什东方?说你事!你老人家不是号称不结金丹不下山吗?怎着,结丹?那厉害?好怕怕啊!”
“凡事皆有例外嘛!这次出来放松放松,然后接着回去结丹,到时可就真金丹不成誓不出关!来来来,松藩有什好吃好玩?咱们潇洒走回!”
“哎呦,这都几年,这曲词还挂嘴边呢?五千银子带吗,没带恕不接待啊。”
“你就钻钱眼里吧!越来越俗气!”
“那句话怎说
这只是灵狼月影和余致川臭味相投之后,召集第次诗词雅集,余致川发动他笔友裴中泞、郑师姐,杨致温又不知怎得到消息,几个人便凑在起,就有这出。原来余师兄询问赵然“是否有暇”,这个问题是真,并非套话……
赵然意兴阑珊,没心情跟这几位雅士吟赏风月,敷衍片刻,便找借口退出来,嘴里哼哼着“月亮不懂心”,怅然而去。
正晃晃悠悠从大君山下来,忽然收到张飞符:“猜猜在哪儿?”
赵然翻个白眼:“来松藩?不会就在大君山吧?”
大君山下,赵然见到阔别两年半之久蓉娘,忍不住围着蓉娘转好几圈,上上下下打量个不停。
二月十六日,这天,赵然满三十。
说是人到三十而立,赵然自己盘算番,算是立起来?
赵然是嘉靖十年来到大明,十二年入道门,十三年成为受牒道士,其后步步,成为今日白马院赵方丈。
从修行上来说,他受牒那刻,其实便等若跨入这个特异世界,十年时间,由什都不会,到现在黄冠几近圆满,算不得最顶尖那拨,但也不是平庸之辈。
从这两个角度来讲,应该算是立起来。但是成家立业成家嘛,他暂时还没这个打算,三十岁黄冠境巅峰、即将迈入金丹修士,正是年轻有为时候,现在成家双修,岂不是找根锁链绑着自己?除非对方是周雨墨,赵然或许会认真考虑。
“你看什呢?有什好看?”
“怎觉得,你长得越来越像个人呢?”
“谁啊?”
“姐,朱七姑。你应该听说过吧,就是嫁给楚天师那位。啧啧,不仅貌似,还神似啊!尤其眼神里那股子惫懒模样……记得当初第次见你是什时候来着?”
“八年前啊,抓左云风师徒嘛,东方师兄让过去帮手啊。对,东方师兄回玉皇阁吗?跟他联系,他也经常不搭理……”
正在白马院中遐想间,赵然收到二师兄飞符,问他是否有空,能否回山。赵然当即欣然应允,看来师兄弟们还是关心贫道嘛。
回山门,迎面就撞见满脸带笑二师兄,二师兄招呼他起前往湖畔处方亭,只见方亭中已有几个身影,有裴中泞,有杨致温,居然还有灵狼月影真君,另外个竟然是问情宗郑师姐。
赵然连忙上前招呼,却是林师叔派郑师姐过来察看山门,以做搬迁准备。
几个人在方亭中聚,赵然心情愉悦等待着下文,不过他曾经在聚会中吃过大亏,所谓吃堑长智,若在相同坑里再跌倒次,那就真别做人,故此只是耐心等待,没有冲上去发表“感言”。
果然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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