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衫修士道:“这也是始料不及,谁想到是这等品性……不过王守愚还是值得栽培,他修行甚速,体内浩然之气极为充盈,蓝炼师言道,将来此子可掌朝天宫……”
白衣道姑打断道:“跟没有任何关系,也不想听,就问,他们什时候离开,看着令人生厌。”
青衫修士苦笑:“那找机会吧……”
大船再行半个时辰,到江上处分叉
白衣道姑喝道:“谁是你们师叔?别乱叫,贫道真是羞与尔等为伍!”训斥完后,脚尖轻点,纵身而下,在江面上疾行十数丈,将几个官船上落水之人提起,抛回船头。
救完之后,向官船行个揖:“赵监院见谅,船上人行事不谨,给监院添麻烦,还请恕罪,若是有何损毁,需要赔偿,可以到游龙馆来。”
说罢,飘身而回,催促大船继续前行。
挨巴掌春风、观云、逍遥三位道人低着头去找王守愚诉苦:“损之兄,这娘们太过狠辣,咱们别再路吧?”
王守愚大惊,低声道:“不要胡说八道!”连忙过去向白衣道姑和他身旁青衫修士赔罪:“水师叔、顾师伯,他们几个口无遮拦,还请看在上三宫面子上,绕他们遭。”
等官船稍稳,船上玄元观方堂几个护卫好手连忙大喊“救人”,有牵着缆绳纵身而下,有取出暗器向着对面大船上打过去。
就听对面船上阵哈哈大笑,两个道人正立在船舷上捧腹,挥手间便将方堂好手们打过去暗器扫落,边笑边道:“果然有趣!”
这两位正是灵济宫观云道人和逍遥道人。旁边又冒出位,叹道:“你们找错,这是官船,船上没有船娘。”
这边方堂护卫确认对方修士身份,已经收手,但兀自满脸怒容,领队堂头问道:“不知对面是哪家馆阁修士,这是玄元观赵监院坐船,你们行船之时怎如此孟浪!”
春风、观云和逍遥三位道人压根儿没搭理他,只顾着自己说话。
白衣道姑冷哼声,理也不理,掉头进船舱,青衫修士也很是不悦,向王守愚道:“看在朱大炼师份上,此事就算过去,下不为例。”
青衫修士进船舱,来到白衣道姑居住舱外轻轻敲门,门开后,进去道:“水师妹何故生那大气,不过桩小事而已,玄元观向不听号令,借机教训下赵云楼,也不算坏事。”
白衣道姑摇摇头:“生气不是这个,气是他们竟敢当着面污言秽语,当真是……修行都修到狗身上!”
青衫修士道:“值此用人之际,还是要多包容些。”
白衣道姑叹口气,问:“他们自去延揽散修,何必非要请他们同行?还要忍到什时候?”
“果然认错,是官船。”
“谁说官船上就没有船娘?很多监院和方丈走水路时候都会招船娘相陪。”
“没错没错,听说玄元观叶云轩就经常招船娘……”
正议论热烈,“啪啪啪”清脆掌掴声响起,三人脸上各自挨巴掌,脸披上泛起殷红掌印。
三位道人大怒,转过头来要和动手之人拼命,却见位白衣道姑满脸嫌恶,正站在自己身前,这三位怒火立马消停下来,捂着脸期期艾艾道:“水师叔……这是何故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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