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守愚道:“既然来四川,那就顺道去趟松藩,姓赵不是在松藩?你们不想找他出出气?上回在京城那场,咱们都被白打?”
春风皱眉道:“松藩是宗圣馆地盘,就怕他门中师长护着他。对和他约战,咱们自然不怕,但此人贯依多为胜,又常让长辈出头,这却为难得紧。听说江腾鹤已晋大炼师,魏致真也入大法师境,等恐怕不是敌手。”
王守愚道:“若非上回有大真人为他后盾,早就让他吃不兜着走。这次也想好,咱们悄悄进松藩,谁都别惊动,就等在大君山下,摸清姓赵行踪,出其不意围上去,咱们也不欺负他,先和他动手,打完之后你们再挨个上去和他打,对斗法,都出出胸中这口恶气。出
王守愚笑:“昨夜已喂她吞迷离丹,每隔三月必须服次解药,否则神智不清,如中疯魔。她怎敢不听使唤?”
春风大赞:“损之道兄高啊,实在是高!”
逍遥道人也狂拍通马屁,吹得王守愚哈哈大笑。拍完之后忽然冒出句:“只是每三月服次解药,这却有些麻烦,不知损之道兄安排得开送解药人手?”
王守愚顿时为之滞,旋即有些恼羞成怒道:“那此事就劳烦林师弟你吧!”
逍遥道人立马好半天说不出话来。
与叶云轩相见不用多言,如王守愚所言,都是同道中人,见面时自是其乐融融。其间,叶云轩见婉娘,顿时走不动道,边说话边去看婉娘。
王守愚哈哈笑,将婉娘拉过来道:“这是们路上行侠仗义救下女子,身世甚苦,想为她寻求个安生寄命所在,不知叶都讲肯收留否?”
婉娘当即上前跪拜,按照王守愚事先指点说法,只讲孤苦飘零,略过被孟言真强掳段不提。
叶云轩听婉娘自诉凄苦,眼眶都红,口答应下来:“婉娘今后便住在贫道宅中吧,吃穿用度都不会少你。”
婉娘万福道:“多谢都讲道爷!”
见观云还在为送出去个翩翩佳人而愁眉苦脸,王守愚气道:“你心里除那点事情外,还能想点别?咱们是做大事人,岂可儿女情长?”
春风和逍遥两个道人都在旁边捂着嘴乐:“哪里是儿女情长,分明是儿女深长。”
观云怒道:“笑什?总之道爷心里不舒坦!”
王守愚道:“好,心里是不是憋着火?那咱们就去找人出气!”
观云眼睛亮:“损之道兄又有什好玩去处?”
观云不干,刚要发作,却被王守愚脚踩住脚面,疼得他倒吸口冷气,又被春风以眼色制止,这才作罢,眼睁睁看着佳人被送叶老道。
王守愚见观云副不忿表情,笑道:“你还想带回京城?带回去你自己保得住?女人嘛,尝过就好,莫非你还想娶进家门?”
观云道:“怎可能娶她?凡俗之别且不说,道友们都玩过,娶来岂不是给自己添堵?只是便宜这个老头,总觉得窝火……”
王守愚道:“以个女人换四川两个县道院方丈,值。再者,咱们此来川省,并无尺寸之功,不在叶云轩枕边安插个内线之人,回去如何交代?”
逍遥道人犹豫道:“就怕这娘们乱说话,不听使唤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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