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然想想道:“这并不能说明什问题,大师兄你为什会怀疑老师遇险?”
魏致真道:“这不是明摆着吗?此类情况多半就是遇险。”
赵然不懂:“怎就明摆着?此类情况是什情况?怎就多半遇险?”
魏致真问:“你信不信?”
赵然睁大眼睛瞪着魏致真,良久之后,很无奈败下阵来:“行行,信师兄,信师兄得永生!”
水梨子树林!江掌门这路走来,景致实在是美不胜收!”
赵然原本就没理清头绪,但听青衣道人感慨,这下子更是蒙圈:“道人是说,老师是来游山玩水来?”
青衣微笑否认:“可没这说,只是觉得,这些地方真很美,和魏师兄路跟来,也常自看得驻足不前、流连忘返。”
赵然再看向魏致真,魏致真无奈摊摊手:“所以才说老师不靠谱。”
赵然想想道:“记得之前大师兄你跟说过,说老师似乎并非刻意避让赵师伯而离山,你怀疑他别有目?”
魏致真满意道:“这就对。将你找来,是因为你从龙阳祖师那里学过梅花易数,你占卜下,看看能否找出老师方位。”
赵然叫屈道:“大师兄你不是吧?你明知道用梅花易数会损寿元,跟你说过啊!”
魏致真也不理他这茬,只是催促:“快占卦。”见赵然很不情愿,又正色道:“你不是说也就折个三五时辰,最多三五天吗?跟老师安危相比,你少活三五天又算得什?”
赵然张口结舌,在这番严辞大义中无言以对,只得“惭愧”低下头,掰着手指头无奈起卦。
魏致真道:“正是,避让北道堂那位就是个借口,怀疑他来贵州别有深意。”
以不想和赵丽娘斗法为由,离山后跑来贵州欣赏风光,可却又故意将魏致真引到另个方向,老师究竟在搞什鬼?赵然思索片刻不得要领,只得催问:“大师兄接着说,你怀疑老师遇险,是因为什?”
魏致真道:“们最后次与北道堂那位联系,是进思南府,确定老师到过这大岩山后便赶过来,但自此之后,与北道堂那位再也联系不上。青衣用高阶卫道符,再以她家传道术追查,们最终抵达此处。”
说着,魏致真拍拍座下卧牛青石:“老师曾经在这块大石上坐过阵子。”
青衣补充:“除江掌门,还有另个人也坐过这青石,们怀疑是紧随在江掌门之后赵师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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