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致真和赵然沉默良久,各自叹息。
赵然最关心个问题是:“老师有没有被拿住把柄?”
赵丽娘轻笑:“张元吉当然想这干,但他那方铜镜被毁,他什都没拿到。”便将当时情形,包括动手、抢人等等,甚至连景云逸婢女事情都吐出来。
赵然长舒口气,当即向赵丽娘致谢:“多谢赵师伯援手,否则楼观处境就真是险恶。”
这回,连魏致真也低头,躬身道:“多谢赵师伯。”他终于叫声“师伯”。
吉成亲,关老师何干?”
赵然立即脑补:“想起来,曾听老师说过与位浙江游龙馆水前辈有旧,莫非就是此人?”
魏致真接着脑补:“原来如此……懂,当年张元吉和老师争夺水炼师,老师失败退出。三十年后两人旧情复燃,相约故地……”
赵然恍然:“于是被张元吉发现……怪不得老师不愿提及……”
魏致真叹息:“原来竟是老师错……真真是无奈啊……”
从北道堂下来,师兄弟两个怔怔无语。虽然赵丽娘直强调,江腾鹤本人不愿多讲,她也就不方便多说,但在魏致真和赵然联袂套话下,还是将原委兜个底掉,可真相浮出水面之后,却让师兄弟两人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“宵小”已经明确,“敌人”身份也摆出来,可想要报复回去,却着实不好操作。归根结底,甭管是谁主动相约,老师和人家有夫之妇在贵州偷偷摸摸约会近两个月,这件事情本身就不占理,传出去更是件丑闻。
赵丽娘不高兴:“这事儿你们老师没错,也不是他错,反而是他不忘旧情,用情专,却被人利用去!”
赵然和魏致真同求答案,赵丽娘便忍不住道:“是路跟在后面,看个明明白白。姓水贱人和张元吉、顾南安、景云逸他们设圈套,将你老师诱至辰山,由张元吉出手,想要拿个勾引强迫他人妻室罪证,以此要挟江掌门。这才出手,将你老师救下。”
说到这里,赵丽娘长叹道:“数十年不忘旧情,这是你们老师品德,比这世上绝大多数人都强得不是分半分!某人和他相比,连提鞋资格都没有!对方利用这点陷害你老师,此事叫你们老师怎说?他又能说什?你们老师此刻怕是伤心欲绝,正是要你们这些弟子多多宽慰时候。”
赵丽娘在北道堂上怅然之际,魏致真和赵然两个立时就炸:“此仇不可不报,老师受辱,们这些做弟子,当为老师出气!”
赵丽娘摇头:“这件事情也想过,当真难办。姓水贱人和张元吉毕竟是双修道侣,真要传扬出去,你们老师是百口莫辩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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