迎客松和马上功听得茶杯在地上粉碎之声,连忙赶过来,就见顾遂远满眼都是呆滞,嘴角留下道口水……
又见赵然轻蔑笑:“敢辱老师,还当是个不起狠角色,却原来是个废柴金丹,连幻阵都不用。”抄起茶杯,狠狠砸在顾遂远脸上,顿时砸得满脸桃花开。
顾氏派来谈条件顾遂远被赵然轰下大君山,赵然将此事告知魏致真,魏致真点头:“师弟做得好。”
先不说景致摩事情能不能拿出来谈,无论什条件,只要和对方谈下去,就坐实江腾鹤强迫民女事,那可就真栽进去,这才是最凶险地方。把柄旦在人手上,那就终身受制于人,对方绝不可能只用次两次,必然是次又次、生生不绝。
顾遂远身子向后,靠在椅背上,手指虚点赵然,笑道:“赵行走是个机灵人,不用顾某多言。那景致摩别管犯什事,说到底终究不过是个俗世中人,至今直关押在总观狱中,算下来已有五年,苦也吃得够。对崇德馆来说,实在是件很不体面事情,如今更牵扯到失踪景致武。都说景致武是刺杀赵行走真凶,但无论如何,凶手毕竟已经死,如果凶手真是景致武,赵行走你仇也已经报,如果不是景致武,哪里又有什仇呢?”
“你们想怎办?”
“所以,家叔父意思,楼观能不能把这桩案子撤,这官司没意思,打下去不知道该打多少年。不如让景致摩回家拘押看管,景致武事情也不要再追寻下去,你看如何?”
赵然失笑:“那大案子,东极阁和三清阁联合追查,这能是楼观说撤就能撤?”
顾遂远同样笑:“也不瞒赵行走,这件案子跨越年份实在是太久,牵扯东极阁和三清阁精力极大,两阁中对此早有抱怨。其实算下来基本已经查得差不多,张云兆之死在于景致摩无意间泄露消息,而凶手景致武也在刺杀赵行走时候身死道消,赵行走已经提张云兆报仇,景氏也在这件事中付出代价,就这结案,不是很好?赵行走放心,只需楼观上报撤案,们相信,东极阁和三清阁必然求之不得。”
“原来如此……”
“就这件事,只需赵行走应承,宗圣馆和崇德馆之间恩怨笔勾销,景大长老不仅不会去总观告发江掌门,反而会将那婢女送上大君山,伺候江掌门。”说着,顾遂远面露向往之色:“那婢女小名水娘,赵行走只需将这名字报知江掌门,江掌门就知道什意思,嘿嘿。”
顾遂远又悠然向后靠,冷笑两声:“若是不然,江掌门于辰山之中强迫女子事,必将沸沸扬扬、天下皆知,楼观千年名声恐于今日堕落矣……”
正滔滔不绝间,忽觉脑中滞,思路顿时有些跟不上,想想,喃喃道:“刚才说到……”
忽然又是呆,脑海中道道泛出阵阵空白,逐渐发懵之际,手中茶杯摔落于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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