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道何德何能,居然能有幸坐上阁皂山三小姐亲自推车椅,惶恐之至啊!”
蓉娘笑道:“您老客气什,您是长辈,身子不适,陪您出来走走,听您说说故事,谈谈感悟,这也是们这些晚辈福分。”
“还没到云楼说那步,你们怎就个个跑来看?这路不知来回几天,事情不用做?”
杜腾会笑道:“今番托致然福,乘云上天,是致然宗圣馆位灵君载着来,老监院放心吧,耽搁不几天。”
赵然道:“老监院,们知道您是个以道门为重人,所以肯定是得空暇才来,手头上事务不会耽误。和杜监院也是想念您老,您老莫怪。”
“是!”
“那行,想去就去吧。”
“嗯?真让去?”
“不是,你什意思啊?到底去不去?真够累!”
蓉娘连忙起身,跟自家储物法器中通搜检:“去!等会儿,找找,有支两百年何首乌,算是给你这长辈礼物,行?”
“你真不是去见周师妹?”
“都说不是,她在玩东海岛屿游呢。”
“那你去见谁?”
“个老头。”
“什人?”
气。”
“胡诌,什才情,狗屁才情,哈哈……”
“既然喜欢,为什不在起?”
“哈哈,蓉娘,们到哪儿?”赵然能怎说?告诉蓉娘他和周雨墨之间极其那种复杂关系?当然不能说,打死也不能说!
“到哪儿也不知道,要不要把你扔下去自己看看?”蓉娘没好气道。
杜腾会接口道:“是啊,顺道过来也是跟您老禀告下松藩发展情形,让您老放个心。”于是将这几年松藩局面和变化讲述番。
李云河感慨道:“当年由你执掌天鹤宫,这纯属是个意外,但没想到是,你居然做得如此出色,当真是歪打正着。这几年松藩情况也始终关注着,六年时间,三部底定、户口大增、荒田开垦,百姓安居乐业,说是‘治平’也不为过,至于信力连年大涨,这便是水到渠成事。腾会,以前是对你看走眼啊!”
杜腾会忙道:“其实大半功劳都在致然,若没有他来松藩帮,哪里会有今天。”
李云河道:“身居上位,能用人、愿用人,这本身就是最要紧关键,人用好,再大困难都可迎
赵然愣愣:“你咋那豪呢?算,不用,留着吧,用不着。”
“什意思?”
蓉娘很快就知道赵然这句话意思,李云河病情,确实用不着什药。
李云河坐在张木制轮椅上,条羊绒毯盖着他双腿,双手抱着个暖手壶。
蓉娘慢慢推着轮椅,赵然和杜腾会在旁边陪着,四人在春日下庐山中悠闲沐浴着阳光。
“以前照顾过个老道,算是长辈吧。”
“那跟你起去看看?”
“跟你有关系吗?”
“……几十万银子投你大君山,当然得把你七大姑八大姨都认全!”
“是携款潜逃人?”
赵然鄙夷道:“你扔个试试?”
“你真以为不敢扔?”
“来啊,扔啊!道爷正想体验自由自在翱翔于蓝天之上快感,快点啊!”
“你……到鄱阳湖!”
“真快啊你这宝贝!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