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,杜腾会去见大都厨郭云贞,赵然则拜见大都管赵云翼,赵然还想去见监院张阳明和方丈沈云敬,可惜这两位都不在庐山,也只能作罢。
整个简寂观气氛都有些别扭,让人有种喘不过气来感觉。杜腾会不想再待下去,于是赵然让灵雁先行送他回川。送别杜腾会,自家又和蓉娘起进金鸡峰洞天。
原来客栈依旧矗立在那里,但却已渐渐荒置,迎客松和马上功去大君山,这里枝叶藤草无人打理,已经蔓延进堂屋之中。
如果是以前话,赵然依旧可以找个房舍凑合晚,但如今有蓉娘,就不用在这里凑合。
在洞天深处座瀑布下,是片赵然从没到过殿阁,牌匾上写着“纯阳阁”三个字。
听李云河褒奖,杜腾会道:“您和大都厨直很关心,真令心中热乎乎,不知该如何报答,唯有门心思做事、身清白做人。老监院放心,只要杜腾会在松藩任上天,就绝不令松藩出岔子!只是叹息老监院不在川省,不能时常聆听教诲。”
赵然借机道:“老监院干脆回川颐养得,来水土相合,利于调养生息,二则也能助云楼监院臂之力。您可是不知道,自从您离开川省之后,云楼监院在玄元观三都议事时,颇有些孤掌难呜,不仅叶云轩跳得欢,冯都厨也时常不听招呼……”
李云河静静听着,没说句话。
讲会儿,赵然自己也有些没意思,于是讪讪道:“这些事按理不该跟您絮叨,您也别太多想,好好保重身体才是,您放心,不管多难,们都会支持云楼监院,把咱们川省布道事务做好。”
杜腾会瞄瞄面无表情李云河,连忙圆场:“等老监院身体好些,致然打算陪您也上青天白云遨游番,尤其是咱们川省地界,这可是您为之操劳几十年山河土地,到时候可以看得更清楚些。是吧,致然?”
赵然挠挠头:“原来纯阳阁竟是藏
赵然忙点头:“没错没错,您老好好保养,过上两个月身子骨硬朗些咱们便去……”
李云河轻轻叹口气,微笑道:“好啊,到时候就劳烦致然。”
来到处崖边时,眺望远方碧水青山,李云河缓缓道:“这辈子,入道门五十五年,最大成就,是在任内收复整个松藩;最险经历,是参与设伏土蕃国师禄喜僧;最遗憾,是云兆师弟意外身故;最欣慰,是看到陆腾恩、宋致元、腾会你,还有致然,你们这批人成长。”
顿顿,李云河道:“如今时局艰难,有些大人物为己之私,想要尝试些不同路,以致人心迷茫,不知方向。但于辈而言,秉持心中理念,懂得信仰什、坚持什、选择什、反对什,应该有个清晰判断。祖师们将这信念、这天下、这人心、这规矩交到们手中,吾辈就要担当起来,敢于扛在肩上,敢于握在手中。因此,希望你们,无论将来会发生什,力保脚下方土地安定,乱世之中,百姓最苦……”
看望李云河,杜腾会和赵然心情都不是很好,股略显压抑气氛,缠绕在他们心间。“有些大人物”是谁,“不同路”是什路,李云河没有明说,但两人都已经有所感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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