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还用你说?等总观下诏,放开州府道宫时,致然便可接掌天鹤宫方丈,咱俩好好搭班子,不敢奢望大治,至少也要松藩太平吧。”
对于白腾鸣被松藩治理成就砸出“内伤”,赵然也没什太好办法,这样增长几乎不可复制,只能说杜腾会命好,赶上白纸上做文章好机缘,他如果还留在天鹤宫,同样会为下年从哪里寻找增长点而感到头疼和苦恼。
在赵然预估中,今后松藩信力若是能够达到四百万并维持住这个水平,他就足够满意,这意味着宗圣馆每年可用授箓额度为二百四十万,加上如今积攒三百万额度,减去弟子们破境需要授箓信力值,这意味着十五年后,当老师迈入炼虚时,三千二百万信力值宗圣馆自家就能拿出来,不需要老师去玉皇阁当长老。
若是松藩信力值能够达到五百万,所需时间将会更短!
有炼虚修士坐镇,对于家宗门来说有多重要,这是不言而喻事情。
眼。如今松藩,已经大局已定,真不知该如何更进步才好。想想上个月在云楼监院跟前夸下海口,真是汗颜啊,怕是也只能萧规曹随。”
赵然笑道:“人有人风格,个时期有个时期不同需求,前任和后没必要强去比较,白监院顺从本心就好,咱们只需盯着信力值就是,这条能够保证,便是对道门最大贡献。”
白腾鸣苦笑:“说就是信力啊,二十六年信力值达到二百四十万圭,继续保持五成增长,等明年再看,还能如此?”
二十六年信力值继续保持五成增长,这是极不容易,毕竟不同于往年,基数已经很大,从百五十八万直接跃升到二百四十万,足足增加八十二万,这个数字令人很是眼晕。也因为早就预判能够突破二百万这条当初约定目标线,赵然才想方设法力推杜腾会坐上玄元观都管位子,算是完成与杜腾会约定。
能够增长那多,与两个因素有关,是红原三部以及松藩各部彻底底定,二是松藩四县全部由修士出任方丈。两件事虽然都发生在嘉靖二十五年,但完全显现出作用则是嘉靖二十六年,直接令二十六年信力值达到松藩成立六年以来最高峰值。
所以白腾鸣会感到有些无力,他实在想不出来,自己在新年任期中应该怎做,才能令信力值增加八十八万。他觉得自己第年任期里,能够取得四五十万增长就算谢天谢地。
“当年叶雪关议事,杜腾会公推为天鹤宫监院,当时是不服,觉得他就是捡个便宜,但这次晋玄元观都管,算是服气。算下来,他连续经历过武昌、黄州、龙安、松藩四次公推升座,能有这样履历,果然不是侥幸啊。”
赵然道:“监院你何必如此,如今你也是天鹤宫监院,级别不比杜都管低,样并非侥幸。”
白腾鸣道:“还不是多亏你?没有致然,哪里会有今天?”
“监院可别这说,今后还指望监院多多支持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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