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位老兄，这个真是巧合，当不得真……”赵然也不知道怎
解释
，只得问：“那你们究竟什打算？”
屠夫道：“就算是巧合，
们老哥俩
只听沈财主续道：“和你同时认识
，
个个掰着指头算，有连续破两境，包括东方礼、蓉娘、裴中泽，有是破境，比如东方敬、裴中泞、都府李腾信、浙江那个杜星衍、龙虎山王梧森……”
屠夫打岔：“裴中泽是连破三境，听说他和致然刚认识时候才羽士，还有东方敬，他也闭关，马上要破第二境！”
随后又抱怨道：“对，听说庆云馆那个大长腿小丫头也准备闭关破境，还记得当年在君山庙见她时候，她刚入黄冠，真是老天不公啊……不是说们老哥儿俩不希望别人好，但这小丫头……年岁也太小，这就准备冲击金丹？”
沈财主还在吧啦吧啦：“这还没数你们宗圣馆人，楼观从江掌门以下，破境破个遍，连问情宗坤道们也破境就像啃鸡腿样随意，今天宋雨乔，明天郑雨彤，后天林大法师，再接着是曹、庄……”
赵然连忙打住：“两位老兄，停！你们究竟想说什？”
，灵妖闭关岁月更加漫长，并且出关之后，也有段时间混沌状态，这就不是赵然想见就能见。
三月份时候，整个松藩都开始忙碌起春耕事宜，自打正旦降雪之后，正月下旬又降次大雪，三月初五，头场春雨便淅淅沥沥下起来，宣告着去年持续年多川西北大旱彻底成过去，预示着嘉靖二十八年将会是个风调雨顺之年。
赵然步出天鹤宫大门，信步游逛在松州城街道上，看着街道上各家屋檐中成串滴落雨帘，望着巷陌中零散撑起纸伞，听着行人匆忙赶路时踩在水中脚步声，心中片宁静舒适，这座边陲重镇，已经有些太平盛世气象。
屠夫和沈财主已经将红原县城里房子退租，随着赵然迁到松州城中，继续租两个比邻铺面，开着他们肉铺和酒楼。
赵然路过时候，被这两位老兄请进去，围坐在灶旁篝火边，边闲聊边喝酒。
俩人看着赵然，异口同声道：“们就想知道，都是跟你身边呆十年人，凭什别人破境那容易，们哥俩就那难？”
“两位老兄，这里面，有必然联系？”
“致然，这不是你说有就有，你说没有就没有，这都是们老哥儿俩这两年悟到事实！”
“巧合，巧合而已啊。”
“致然，无论是不是巧合，们哥俩从没见过别地方有这成批量破境情形出现，这不正常！”
见二人颇有些愁眉不展样子，赵然很是关心：“两位老兄何故发愁？”
屠夫叹口气道：“致然，老夫今年四十六，沈兄也四十九，们两个，转眼就知天命，说句笑话，连金丹都看不到，哪里知道什天命啊。”
赵然也只能安慰：“这是急不得事……”
沈财主塞根鸡腿给赵然，道：“不由人不着急啊。们两个老家伙都是嘉靖十六年和你相识，是夏天，翼德是冬天，算下来都认识你十年。”
赵然有些莫名其妙，你们两个修行破境，跟认识多少年有毛钱关系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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