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中泽道:“真如致然所言,这笔生意能做到那大?”
赵然道:“民间之富,每年数倍于国家岁入,就是没有办法收上来。区区几十万两,不是问题。”
裴中泽沉默片刻,再次道:“不管怎说,从你那里年分走十万两,总是愧疚得紧。”
赵然哈哈笑:“咱们两家说那多客套话作甚?这笔生意宗圣馆口吃不下,既然都要找人共享,干脆就找庆云馆便是。”
宗圣馆在里面拿到银子,其实不仅仅是分润这笔,还包括《君山笔记》成,所谓宣传报道几乎没多少费用可言,无非是笔头上活,增加个专栏也不过是增加页纸而已。增加主要成本,是制作彩票费用,赵然预估,这二十万两怕是能落十九万进口袋里。
合作。咱们两边对半,边二十万,但这二十万宗圣馆肯定不会独吞,这桩生意会请庆云馆出面参与,宗圣馆拿十万,庆云馆拿十万,建议你也不要独吞。”
黎大隐点头道:“心里有数。”他虽然嘴上叹气,但心里早就满意。分润二十万银子,他自己只打算拿五万,交师门五万,其余十万都要散出去维持各方面关系,真正赚钱大头在那成运营开支里,这笔钱就是二十万两以上,以他手段,顶多花十万两就能办得妥妥当当,剩下十万都是他自己。
加起来年十五万两,干上六七年就是百万,这个数字简直比他东榔头西棒子挣来要强得太多!
不过想想,还是不甘心,于是道:“交四成,道门和户部各两成,取出成来,咱们几个合办慈善金,既然办慈善,当然是自己办来得好,有名声……唔,看来又赚钱又得名事情还真有……”
商议妥当之后,黎大隐当即写下约书,和这边出面裴中泽各自画押。接下来,黎大隐又和裴中泽商谈许多细节,比如双方共同出人运营、共同监督比赛、共同审查账目等等。赵然则退到幕后,边听着曲子唱词,边看他们争得面红耳赤。
中间有很多环节需要处理,所以开赛日子定在十月,在紧张筹办同时,《君山笔记》开始造势,公布各项规则,接受修士报名。
第期修行球擂台赛设置黄冠、法师、大法师三个级别,分级别比赛。黎大隐本想把炼师以上级别也设置进来,但被赵然劝阻:“饭要口口吃,不能太着急,先在这三个级别上试行几期,查遗补漏,等完善之后再邀请高修们参赛,否则出乱子不好收场。”
当晚夜游秦淮河可谓十分尽兴,黎大隐问赵然和裴中泽,是否有暇照顾下阿姜两个女儿,裴中泽连忙摇头拒绝,黎大隐也不勉强,将他们两位送上岸边。
畅游完毕,赵然和裴中泽返回鸡鸣观,裴中泽向赵然道:“致然,多谢你把这门生意拿出来,其实你大可不必拉上庆云馆,师兄承情。”
赵然道:“裴师兄说哪里话?也实话实说,宗圣馆人丁稀少,力量薄弱,根基不稳,来不可太过高调,二来也很难抽出人手参与其中,有裴师兄庆云馆挡在们身前,宗圣馆也踏实些、安稳些,再说,有裴师兄盯着这门生意,也可以放心做别事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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