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还真问对人,问别人可能不熟悉,与他还算有些交情。这是德王远房侄儿,也是宗室中修士。这位原先在庐山上观做事,这几年不知何故退出,如今跟着德王和大炼师。这个人颇有点神出鬼没,也不知天到晚忙些什,很少出现,就算在朝天宫里,认识他也不多。”
“损之道兄能否代为引见?”
“你们两个是惦记着县院方丈吧?怎?灵济宫那五个位置,你们没抢到?如果是为这件事话,倒是找对人,上三宫分派方丈就是德王牵头做,让德王和你们蓝大炼师、胡炼师带句话就是。”
“哈哈,那就请损之道兄帮忙传个话,德王说,让们找他。”
过会儿,王守愚飞符告知,朱隆禧在清凉山上崇正书院,邀请他二人过去相会。两个道人连忙赶往清凉山。
宫斜对面努努嘴,春风顺着他目光看过去,见是个挎着篮子卖糕饼女子,长得倒是颇有几分姿色,但厚厚褥裙遮掩下也看不出身段,而且是走街串巷贫苦人家出身,不太符合春风自己审美品味,于是拽着观云就走:“有什好看?回头事情成,咱们去燕西楼,哪个姐不比她强?这小妇人缺点风骚!”
观云道:“其实还是有些味道……不过你说也对,不够骚……”
卫三娘时不时忍着恶心向这边两个道人“偷偷”张望两眼,开始还觉得怕是两个贼道要入毂,但才不过片刻间形势便直转而下。
她虽然离得远,但却是大法师修为,两个道人对她品头论足时又没有丝毫掩饰,这几句话传入耳中,顿时气得脸色煞白。
跺跺脚,卫三娘挎着篮子离开灵济宫门处,转过街角,看见躲在这边货郎装扮卫朝宗正捂嘴偷笑,于是重重哼声,快步前行。
卫朝宗追在她身后道:“如何?就说你这样不行,你偏不听,昨晚带你去秦淮河都白去。回头把药粉擦,重新上点脂粉,易容也不能故意把自己容貌往下压……还有这身裙子……”
卫三娘顿足转身,气呼呼道:“没品味!不懂欣赏!”
春风和观云回灵济宫,便飞符朝天宫王守愚:“损之道兄可认识个叫龙喜道友?刚才遇到德王,他似乎有事要找们,让这个什龙喜和们谈。”
“隆禧?朱隆禧?”
“朱隆禧?那就应当是吧?德王说是他家侄儿,应该是姓朱。此人如何?损之道兄熟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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