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大隐点头:“报名回执都在几份期刊附页上,《皇城内外》这两期发售量,bao增,编辑部认为,基本上都是冲着报名回执去。”
赵然点点头,鼓励道:“那黎副印今年可有得忙,恭喜恭喜,修行球大赛越办越火,黎副印功不可没。”
黎大隐苦笑道:“火不火已经不考虑,现在就担心把事情办砸,毁这块金字招牌。”
“那黎副印意思是?”
“致然能不能留下来帮把?至少先帮把春季赛办完?说实话,上期冬季赛如果没有致然,真不知道能不能办下来。是发现,自己当真有些志大才疏,原本以为办个修行球赛不过尔尔,真办起来,才发现当中门道太深,尤其是各种突发事件,很多事情到现在还心有余悸。只需致然在京中留上三个月,四月份致然就可以回去。当然,如果能留半年是最好……”
随着文昌观大斋醮圆满举办,第期讲法堂所有课程便全部完成,距嘉靖二十九年正旦只有短短几天,道录司宣布学业结束,告知所有进修修士,可以返乡。
赵然飞符询问老师,知道洪泽湖那边谈得很顺利,于是约好在抱月山庄相见,然后起返回松藩。
赵然本想拉着裴中泽起乘清羽宝翅回去,但裴中泽说想要在路上转转,再去看几个朋友,于是赵然将他送下鸡笼山,这两位将结伴买舟而回。
修士们都没什可收拾笨重行装,就算有,也耽搁不多少工夫,统统塞进储物法器就是,又加上临近新年,大家回去心思都很迫切,所以刚到午后,鸡鸣观中便走大半人,到快要傍晚时候,便几乎空寂无人。
赵然守在观门口,拨拨将这帮厮守六个月同窗送走,互相留飞符联络方式,便也打算前往抱月山庄等候老师。
赵然叹道:“是很想留下来帮黎副印,但职责所在,必须回川啊。是天鹤宫方丈,不回松藩说不过去,不仅会影响到松藩信力,更有悖于总观严令。再者,个天鹤宫方丈,不在本职上做事,却在京中逗留数月,这要如何解释?就为办个修行球大赛?天下没有这样道理。”
黎大隐着急道:“都想好,致然你看这样好不好?致然在这期讲法堂进修中课业极为优良,在同窗间也深孚众望,已向正印静慧长老做推荐,举荐致然为道录司副印,相信以致然能力,必定能将讲法堂办得很好。静慧长老也同意……”
赵然婉辞道:“怎好占黎副印你职司,恕万死不能奉命!”
黎大隐道:“不占
正要走时,却见黎大隐赶过来,拉着赵然道:“致然稍候,有件事情想和你商量。”
于是两人回到景阳楼上,赵然问:“黎副印那晚找过来,有什要事?”
黎大隐道:“是这样,明年修行球春季赛各大区海选就要开始,根据这里收到消息,修士们参加热情极高,单单是《皇城内外》反馈回来消息,参加东部海选修士就不下两千多人……”
赵然也有些诧异:“会有那多?”
去年海选,整个大明两京十三省共才有千人报名,今年光是东部海选区,目前就有两千多人,这也太多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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