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然道:“元吉天师就任下观方丈之后,所行之策是正确,如果真能达到陈天师刚才说每年二十亿以上信力值,道门便可以保证十二到十五年飞升位合道境大修士,而不用再像过去样二十到三十年。如此来,基本上就能为所有合道圆满大修士们提供足够信力,人人无忧!所以,于小道而言,真不赞成另换他途,因为这条路是明确,而另条路则未知。”
陈天师沉吟片刻,问:“致然,你知不知道嘉靖十八年时,大明有多少修士?”
赵然怔怔,他确从来没有求证过这个数字,但不妨碍他飞快演算个大概:“应当在十万?唔,金丹以上修士寿元要略长些,或许是十二万?”
陈天师给出准确数字:“十三万两千多,其中馆阁修士三万两千余,散修、世家十万。百年前则是十二万九千多,用百年时间,修士数量增长三千。那致然知道,嘉靖二十四年,道门修士又有多少?”
应该能够看出来,恢复皇权威仪对道门飞升是否有效。”
“十年就能看出来?”
“这是老师原话,也是合道境大修士们承诺!所以希望致然能帮撑过这十年,否则到第五年、第六年就被迫将庶政收回,那就白白浪费这五六年,这不仅是五六年,更是老师圆满飞升希望。”
赵然摇头苦笑:“居然将大天师飞升希望寄托在身上?陈天师太看得起。”
陈天师道:“致然莫要自谦,你有这个才干……们可以先从应天府开始,三年之内若是找到南直隶信力增长好路子,会说动司马云清,让他们茅山将文昌观方丈让出来给你做,同时将这条路子推行河南、浙江。”
赵然沉默良久,陈天师也不再多言,任凭赵然反复权衡。
也不知想多久,赵然道:“心里直有个不解之处,恳请陈天师解惑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知道邵大天师曾经为道门做过突出贡献,但依然认为,这不是擅改天下大政好理由。这改,结果如何无人能够预料,万导致人心浮动、天下大乱,岂非背离初衷?到时候想要重新收回来都是难上加难。恕冒昧,说句不该说话,岂非以己之私而挟制天下?为何这样决议,真师堂上能够强行通过?小道惶恐,还望陈天师指点迷津。”
陈天师想想,问:“你对如今信力值怎看?你觉得够不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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