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外间还有传言,说是皇帝在修行,而且是用逆采红铅之法修行,啧啧啧,你说说这叫什事?逆采红铅之法,早已为道门戒律所严禁,绝不可行,陈天师和也同样不相信皇帝会用这种方法修行,你说是不是?”
“这个……”
朱先见很是疑惑,心说水乡侯你是搞什鬼?开办秀庵是为给皇帝修行逆采红铅之法,修行此法是为遮掩皇帝身负修为,怎能放任东极阁和三清阁查办呢?到时候皇帝被查出来修行,找谁说理去?再者,这逆采红铅之法本来不就是陈天师通过你水乡侯之手传过来?现在倒想撇清?
脸色正难看之际,就见水乡侯笑眯眯丢过来份文稿,朱先见展开看,顿时大喜:“多谢陈天师,多谢大长老!只是,这份提议能通过?”
,如今正是用人之际,不可太过寒他们心。这样吧,今年方丈就算,你可以答应他们,从灵济宫调来朝天宫……”顿顿,补充道:“但要脱道袍……”
朱隆禧笑:“这个容易,这两个人估摸着,怕是连道德真经都没读全,心里没有什信奉,于他们而言,不过是层皮而已。再者,这两个人整日四处浪荡,或许当日时冲动也未可知。等他们找来再说不迟。”
正说着,有朝天宫执事前来禀告,说是游龙馆大长老水乡侯前来拜访,已至万岁殿奉茶。朱先见忙让朱隆禧回去告知,让大家再等会儿。
万岁殿中,朱先见陪着水乡侯寒暄两句,问:“大长老有何要事吩咐?”
水乡侯道:“如今形势渐明,用不几年,皇帝威权便可尽复,贫道在此恭贺齐王。”
朱先见感激道:“都有赖于大天师做主,有赖于陈天师主持,有赖于大长老鼎力相助,此恩此德,朱家永不忘怀。”
水乡侯笑笑,道:“既然大势明朗,三省庶政又已归于皇帝,接下来就要有番全新气象。过去有些做法是不得已而为之,现在便可以考虑考虑废止和变革。”
朱先见问:“大长老意思是……”
“这说吧,前两年上三宫有些事情确不是很合适,比如外间传得沸沸扬扬秀庵事,关于这件事,三清阁和东极阁直在调查,当时们是相信上三宫没有做这种勾当,所以竭力为齐王担下来,但如今形势有所变化,恐怕再想继续阻止两阁调查,反而显得心虚,好像上三宫真在做这件事情样。所谓清者自清,既然两阁不相信,那就让他们去查好,陈天师和都相信,上三宫是清白,对?”
“这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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