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东方礼和卫朝宗、卫三娘亲自出手,当场将这个未曾受箓大法师境东海散修拿获。
听风道人对他前来购买所谓“秀女”事供认不讳——他号称自己没有错,他认为自己真金白银买卖女婢,并不违反大明律,更不违背道门戒令。不过他知道这是东极阁和三清阁联合查案后,还是老老实实回答所有问题。
几乎所有问题,都集中在那个向他出售秀女老头身上。
上块,既然知道而不动手,阁里长辈会骂人。”
这件事情谈完,大家言归正传,卫朝宗道:“春风和观云已经被审讯三个月,原本以为抓捕这两个废物是白费工夫……”
卫三娘插嘴道:“其实也确是白费工夫,两个废物失踪三个月,上三宫连正眼都不带看,与们查案方向完全靠不上边。大哥不用给遮掩,这点承认,当时走眼,两个废物确实是因为巧合才去北山坊。”
东方礼道:“也不算白费,不管什时候,抓他们都是应当,他们手上血债累累。”
卫朝宗续道:“三妹无须自责。虽然方向偏,但如今却有好结果,们又抓到个中间人。”
事情是这样,经过连续、非人、到最后甚至是漫无目不抱希望严审,春风和观云把他们这生能够记得人名全都供出来,在这长串数百人名单中,有个名字被武甲认出来,这个名字叫听风道人。
听风道人是东海落叶岛上岛主,三年前曾经因为登陆直隶时,与某派散修斗殴而致人重伤,被东极阁抓过次,交大量罚金和赔偿金,并被囚禁十五天之后,写个悔罪书,这才放他回去。
当年南直隶、浙江、江西、贵州等地同时期发生大量同类斗法案件,度引起东极阁高度关注,调派武甲和丁巳负责总办,所以正好审过他。
这种有案底,般都是办案突破口。两个肥婆下意识盯着这个听风道人深挖下去,在几经周折中,春风和观云招认,他们和听风道人是在扬州青楼中因某花魁而不打不相识,去年十二月,听风道人从海上回来,准备采买些女婢,三人再赴青楼宴饮时,听风道人曾经提起过,他跟个老头那里购买两个秀女。
这供状立刻报给东方礼和卫朝宗,引起两人重视,只不过事情已经过去那久,也不知听风有没有返回东海,但死马当作活马医,帮人按照春风和观云提供模糊线索,找到听风道人落脚点,竟然发现这个听风道人尚未离开京城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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