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天府八县三百万人,而上元和江宁这两座附廓之县又占百二十万,相当于两个松藩,增长五十万,不过是京城百姓每人头上加不到半圭而已。这也是当初这个职位对赵然最具诱惑力地方,他功德力同样吸纳到要做梦都笑醒地步。
陈天师心情很好,谈兴不减:“所以刚才问,致然是如何将普普通通件小事,和信力增长联系在起,相信若是换别人来做玄坛宫方丈,是绝不可能在如此短时间内做好这件事,就算做,也很难达到那高信力增长。甚至好事办砸也屡见不鲜。”
赵然忙道:“多亏老黎……黎师兄给强力支持,否则个毫无根基空降方丈,想要刚刚上任就启动这件大事,绝无可能。”
陈天师欣慰回头看眼身后黎大隐,满是鼓励点点头,又转过来道:“算算,若是能这增长下去,应天府今年信力突破千万极有可
元福宫紫宸殿上,赵然坐到陈天师对面,黎大隐继续站在老师身后充当背景。
“听说陈天师刚从庐山回来,是因为信力事?”
“不错,眼看就是三月底,便去趟九州阁,专门查询应天府信力。”
“如何?”赵然也很想知道,自己入主玄坛宫两个月成绩。虽然改造京城路面和排水沟工程,其初衷是为下步建桥做准备,而且工程才完成不到半,但他还是很想知道,这做到底有没有效果,效果又有多大。
陈天师没有直接回答,而是卖个关子,捋须道:“致然和大隐做铺路事,原本还没有太过在意,谁想竟然如此有用。致然能否说说,是如何将这件事情和信力增长联系起来?”
赵然躬身道:“其实说起来也简单,虽然到现在为止,们都没有完全搞清楚信力来龙去脉,但对于它产生本质、方式,还是有定认知。在认知中,但凡能够让信众产生幸福感、获得感,信众就会产生信力供奉,而只要信众们知道幸福感和获得感来自于道门,信力就会进入九州方圆鼎。当然,有时候增加点神秘感,会令他们幸福感和获得感大增,这也是让灵修们半遮半掩出场原因。”
陈天师琢磨着所谓“幸福感”和“获得感”以及所谓“神秘感”,情不自禁点点头:“果然有道理。致然知道今年这三个月,应天府信力是多少吗?”
赵然看陈天师笑容,就知道必是好消息,于是凑趣地问道:“不会是比去年低吧?”
陈天师哈哈笑,道:“去年应天府头三个月,信力值二百八十万,今年已经三百二十万,现在离月底还差三天,按这个速度,预计达到三百三十万不成问题。尤其关注是二月以来致然履任之后情况,因此特意过问去年二三月份信力值,九州阁修士取出记录来让看,是百六十万,而今年二月以来,这个数目是两百万,如果再加上后面三天,估计能达到二百十万以上!增长足足三成!”
赵然也很欣喜,两个月就能增加五十万,说起来夸张,但仔细想想,也符合实情——京城人口基数太大,密度又高,而起点却太低,随随便便搞搞,增长量累积就是个不可小视数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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