杂院中“人犯”处置得差不多,张书办和几个衙役凑在起商议:“剩下这几个都有油水,里头最有钱是姓辜,卖臭豆干那个钱也不少,你说摆个地摊怎那能挣钱?改天让家老舅也去摆个试试……”
几个衙役都接口道:“但不怎识相啊,等兄弟暗示多次,也没见他们有所反应。”
张书办想想,道:“把人带过来,再给他个机会,看他识不识相,倘若依旧藏着掖着,休怪等依法严办!”
众衙役轰然应诺:“都由张书办做主!”
轰然声刚歇,位长腿女修就踏门而入,问:“张书办,你这边还有犯事?查下,看看有没有隐瞒身份藏匿其间。”
果然,到天亮时候,便有衙役打着哈欠过来,脚踹在老四屁股上:“跟爷走!”
老四起身,跟着衙役出去,转眼消失在门外。
老大见到刚才收他银子衙役,小声问:“这位兄弟,你们打算怎处罚他?”
“处罚谁?”
“要饭,刚才蹲们身边要饭。”
顾老头重新回院里蹲着,他四个弟子也个个相继进里院受审,除老四以外,人人都爽快掏银子。
师兄弟几人埋怨老四:“你傻呀,这点银子不舍得掏?到时候们先出去,把你个人扔这儿怎办?”
“就是就是,师兄刚才听嘴,似乎新规定是拘押十五日,若是安排拘押在县衙还好说,趁个机会就可以出来,但要是万拘在玄坛宫怎办?这里可藏龙卧虎啊,你出得来?或者让老师带们把你劫出来?”
老四申辩道:“师弟身份就个沿街乞讨乞儿,哪里能拿银子出来?随手拿银子出来,还是乞儿?”
老三叹息道:“谁说乞儿没有钱?富得流油多去!”
张书办连忙起身,带着众衙役过来见礼,眼帘低垂,偷偷瞄着对花垂裙下两天修长大腿,忍不住咽口唾沫。
“外头还剩几个人犯没有处置,裴法师您给过过目?”
裴中泞问:“都犯什事?”接过案宗,第页就令她大皱其眉,喝道:“那大岁数还……本法师倒要见识见识,这个老东西在哪呢?”
张书办指指外头杂院:“陪法师去。”
跟墙角蹲整宿顾老头终于再次被招进里院,其实他到后半夜就
“哦,你说他啊,带走,去江边。”
“去江边?做什?”
“没钱交罚金,当然是挖沙子!你们……”
“交,刚才交。”
“交?嘿嘿……”
老四道:“那是乞儿头……”
师徒五个在这边墙角旮旯蹲着,小声商议着,就见几个衙役不时晃荡过来,朝他们各种笑。微笑,他们以同样微笑回之;热情招呼,他们也热烈回应;冷笑,他们莫名其妙面面相觑;嗤笑,他们则反瞪回去……
杂院中各色人等进进出出,不时有人进来蹲着,不时有人蹲完带走,等到天光大亮时候,还是没把他们放走。
顾老头不停安慰师兄弟几个要沉住气,银子都送几十两出去,不应该没个好结果。再说墙那头修士气息依然粗壮,如指路明灯,此时切不可乱动,应当以不变应万变。
大家唯担心,就是没交银子老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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