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致富当即举杯:“单是这番领悟,张兄弟便不枉此番辛苦!为兄敬你!”
两人喝完,张腾明续道:“今年春季赛开始后,头上顶着擂主光环,深感压力之重,这三个月里,除每周必至现场观战,也在用心揣摩球技,体悟其中奥妙,更向不少金丹修士约战,只求能有寸进,整个人心思都完全沉浸其中,这样日子,以前当真从未曾想过。直到上周十强赛最后战,当时就在现场,看虽然是修行球,想
杜星衍道:“那明日便请顾兄将上次所披‘君山之友’战袍带上,胜者可披此袍绕场三周!”
顾遂远问:“为何要用?你自己做面不就好?”
杜星衍无奈道:“刚刚想起来,准备去做时,几家绸缎庄已经关门……”
……
杜星衍和顾遂远在江心沙洲会面之时,黄冠组准备守擂擂主张腾明则在贡院旁处酒楼上与友朋相聚,司马致富、锦娘、安妙都从茅山赶过来,特意为他壮行。
“可组委会是不允许选手赛前私下相见,否则两人成绩全部判负。”
“还有这条规矩?怎不知道?”
“《修行球大赛彩票购买限制条例补充新规》附则第三款,参赛选手或直系亲属于赛前私下会面,视情节轻重给予成绩判负、取消参赛资格等处罚,当赛季不得购买修行彩票,已购买并兑奖,予以全部追回,可处到五倍罚金。”
“附则?……告辞……”
“顾兄稍待,既来之,再走已无济于事,且听言。”
城外江中,白沙洲,轮弯月悬于夜空。轻舟划开水面,撞碎船灯点起满河星辉。
不待船停,顾遂远足尖轻点,跃过三丈远江面,落在沙洲边不知多少年前就静静矗立于此巨石上,他对面,是头戴斗笠,双手抱于胸前杜星衍。
二人面对面站立不知多少时候,只听得见江风卷起浪花在夜风中低声倾诉。
良久,杜星衍微微低头,斗笠垂得越发深,将他面庞遮成道虚影。
“你来?”
司马致富举杯:“祝愿张兄弟明日马到功成,举守擂成功!”
张腾明豪迈举杯饮而尽:“多谢司马吉言!”
安妙道:“张公子,不喝酒,今日以茶代酒,望公子抖擞精神,蝉联擂主。”
张腾明同样饮而尽。饮罢又再次斟满,却被锦娘拦住:“慢些个,先吃点菜,再说明日就是番大战,留点量,赢再喝不迟。”
张腾明深吸口气,沉吟片刻,道:“自去年秋下山以来,参加修行球大赛,自海选起,历经小组赛、八强赛,成功夺得魁首,其间有过挫折和坎坷,见过风光和荣耀,几多悲喜,几多毁誉,别看个小小木球,却包含着数不尽酸甜苦辣,人生滋味尽在其中……”
“有话快说!”
“明日战,杜某欲与顾兄赌胜负。顾兄可敢应战?”
“胜又如何?败又如何?”
“胜者方可披‘君山之友’战袍绕场致意,如何?”
顾遂远哈哈笑:“原来你是眼红这个?也罢,依你就是!”
“来。”
“你不该来……”
“可还是来……”
杜星衍轻叹声:“你真不怕?”
顾遂远豪迈笑:“怕什?既然敢来,自是不怕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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