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目瞪口呆模样,惹得程令时再次哑然失笑:“你这是什眼神,哥哥看起来很没文化样子吗?”
这样析字联,现在已经很少人知道。
爸爸会教她背这个对联,因为这代表着她姓氏。
“乔,该不会是铜雀春深锁二乔乔吧,”程令时仿佛是故意逗她。
邬乔由衷感慨:“哥哥,你可真有文化。”
她小声道:“是怕你不高兴。”
“怎会,说起来还没谢谢你咖啡呢,”他顿下,语调带着懒散,慢悠悠说:“原来加糖咖啡,也挺不错。”
常年只喝苦咖啡人,说出这种话,居然点儿不觉得违心。
他垂眸轻笑模样,让邬乔心底彻底安稳。
先前担忧,烟消云散。
程令时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时,骂自己句。
还是哄小孩要紧。
程令时垂眸,深吸口气,用平生最温和声音,轻笑道:“小孩,你听不出哥哥是在跟你开玩笑吗?”
他说完,邬乔确实愣下。
“哥哥,你没生气吗?”邬乔小心翼翼问道。
不…不是吧。
他神色比邬乔还要生硬。
望着眼前小姑娘,程令时仔细回想自己刚才说那句话,还有说话口吻,竟是搞不清楚怎就把眼前小孩吓得连连道歉。
终于,他还是站起来,缓缓走过来。
邬乔感觉到他过来,下意识抬头。
啊?
邬乔回过神,看着他指尖指向咖啡杯。
这才意识到他是在说咖啡,难道是刚才她糖放太多?
大约是养成习惯又或者是下意识动作,她甚至都没反驳。第反应便是道歉,连声道:“对不起,对不起,不是故意。第次做咖啡,不知道该放多少糖。”
“哥哥,要不再给您重新做杯吧。”
“……”
程令时:??
看她认真神色,程令时下又被逗笑,肩膀微颤,喉咙里不可抑止发出
“小孩,你叫什名字?”程令时见她直偷瞄自己,不由再次笑起来。
邬乔立即说:“邬乔。”
闻言,程令时声音懒懒道:“乌衣巷里桃李茂;邑市楼中管乐清。这个姓氏好。”
话音落下,就见邬乔瞪大眼睛望着他。
因为他说对联,乃是‘邬’字析字联。
听着她无比小心语气,程令时额头直跳。
他不由怀疑,这小孩是不是受过什非人虐待,怎随便句话就让她战战兢兢。
他现在非常确定,问题并非出在他身上。
松口气后,他轻笑道:“怎,哥哥给你第印象,就是个很小气人吗?”
程令时语气轻松,带着戏谑,不由带得邬乔也放松下来。
其实她身高在女生当中,并不算矮。
但程令时太过高挑挺拔,她脑袋只及他胸口,得仰头望着他。
小姑娘乌黑圆润大眼睛,眼角周围泛着微红,楚楚可怜,看起来像是刚从窝里偷溜出来小奶猫,又软又乖,软绵绵。
还挺想在她有些婴儿肥脸颊上掐下。
艹。
她声音又小又轻,似乎生怕程令时生气。
邬乔心底担忧极,她怕对方误会自己是故意。
大伯母说过,到程家来,定要嘴甜眼快,不能犯错。
可她连这点小事,都做不好。
她垂着脑袋时,程令时并没有好到哪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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